“你是杜雍啊。”
“那你是誰?”
“我是陳胭。”
“嗯,誰對誰說?”
“陳胭對杜雍說。”
“說什麼?完整一點!”
“哦。如果我,陳胭,再對杜雍說謊,就一輩子給杜雍做牛做馬。”陳胭被突然發火的杜雍訓得服服帖帖,讓往東不敢往西,讓說什麼就一字不差地說。
發完誓,她可憐兮兮地看杜雍:“這樣可以了嗎?”
“嗯。”杜雍稍微消了點氣,用鼻音嗯了一聲,算是滿意了。他瞟一眼陳胭,跟霜打的小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蔫蔫地,終究是捨不得,緩了口氣,說:“你啊,以後那些毒誓都不許發,聽到沒有?”
“嗯,聽到了。”陳胭這時哪裡還敢反抗,自然是他說什麼都是什麼。
“這樣就對了!”杜雍抬手揉揉她的腦袋,“好了,沒事了。以後不許發毒誓,更不許對我說謊。”不過,說謊的話就給他做牛做馬,似乎,也不錯?
“你不生氣了?”陳胭怯怯地問,這人發起火來真是太可怕了。
“不生氣了。”杜雍看她是真被自己嚇壞了,露出微笑,安撫她。
陳胭見他笑了,暗暗吐了口氣,總算放心了。
唐慕楚在報名第三天就去了海選,也是非常順利地拿到了晉級票,她得意洋洋地甩著晉級票,對陳胭說:“看看,這有什麼難的?哼哼,我很快就能見到我的慕軍長了!”
陳胭瞧著她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無奈地搖頭:“慕楚,我有跟你說,我不是因為參加選秀,所以才見到左以安的吧?”
唐慕楚甩票的手一頓,笑容也僵住了,一臉懵逼:“啥?不是因為選秀才見到的?你幾時跟我說過?”
陳胭撫額,簡直無語:“那晚在淩奈的別墅裡啊,我說了好幾遍了,你就顧著p圖,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