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奈並沒有去找她,除了在繁華公司見了一面,之後陳胭再也沒有見過他,這讓她大大舒了一口氣。倒是塞恩斯,經常在她面前晃悠,原來他不僅僅是這部戲的投資人,還是這部戲的特別藝術指導。他畢竟有著北美賭王的另一層身份,拍關於賭的戲,自然少不了一些對賭的經典畫面,而這些對他來簡直就是家常便飯,就連這部戲的編劇,還得時時向他請教!
拍戲過程中,陳胭發現這個塞恩斯還真是多才多藝,他除了賭術精湛,對攝影、編劇都很在行,甚至於還會很多樂器,彈鋼琴拉小提琴這些,簡直信手拈來,陳胭對此嘆為觀止。
因為拍攝很緊張,陳胭便沒有回去見方心和夫婦,只打算著快點拍完,看能不能在結束以後抽個時間回去見一見他們。方心和一家對陳胭來說,是這世上最後的親人了!
在忙碌的拍攝中,陳胭沒想到,有一個人會找上了她!
一天下午,陳胭拍完一場戲後,正坐在邊上休息,她的新助手薩薩跑過來說有人找她。陳胭一回頭,看見一個身形筆直的男人站在不遠處,見她看過來,便點了點頭。陳胭眯起眼認真看,覺得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
她走向那男人,問:“請問你是?”
男人一邊朝她遞名片,一邊說:“陳胭,你好,我叫陳安曜,算起來,應該是你的堂兄。請問你有空嗎?我有些事,想跟你談談。”
陳胭微愣,堂兄?她幾時有這樣的親戚了?
“小叔從來沒向你提起過我們嗎?”陳安曜見陳胭一臉疑惑,又問,但陳胭眉頭擰得更緊,他補充了一句,“小叔就是你的父親陳民軒,哦,他現在應該叫陳開寶。”
陳胭的雙眼驀然睜大,陳開寶?
“看來,小叔真的一個字都不曾跟你提起過我們。唉,也罷,如果你有時間,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可以嗎?”陳安曜微微嘆了口氣,似是很無奈,對陳胭發出了邀請。
“不好意思,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談的。我的工作很忙,也沒有時間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上,如果你沒有其他事的話,請離開這裡吧。拍攝場所,非工作人員不能進來的。”陳胭冷下臉,淡淡地拒絕了陳安曜的邀請。在聽到陳開寶這三個字的時候,陳胭就已經産生了抵觸情緒,第一個反應就是陳開寶又想來騙她!
“陳胭,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抽時間來談一談,畢竟,這件事也跟你有關,也跟小叔有關。”陳安曜沒想到陳胭會這麼幹脆利落的拒絕他,眉頭擰起。他現在作為陳氏集團的實際掌權人,很少有人會拒絕他,就連現任家主,他的父親陳民興在面對他時,都是帶著一絲畏懼的。
“任何跟陳開寶有關的事,我都沒興趣,好了,你走吧,不要再來打擾我了。”陳胭冷冷地拋下一句話,再不給陳安曜任何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走。
“陳胭!”
“還有!”陳胭在陳安曜大聲叫她名字時,猛然轉身,目光冷銳如刀,“給我客氣點,我不是你的誰,別用呵斥的語氣跟我說話!”
“你……”陳安曜被陳胭的態度激怒,還想再說,陳胭已經轉身走了。剛剛他的大聲呼喝已經引來一些人的關注,有幾個男人正一臉不善地朝他走來,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陳安曜忍著怒意,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