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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旁的劉昊開口揶揄:“好了,非常感謝杜先生和他美麗的女伴給我們帶來的華爾茲,還請兩位不要霸著舞池不放了,大家都想跳舞了。”
眾人大笑,杜雍也笑了,放開陳胭,扶著她站好,然後朝四周致意,便帶著陳胭退到了一邊。
長桌子邊,一個年約三旬的青年男人單手插兜,一手拿著香檳,目光銳利地盯著陳胭,正確地說,應該是盯著陳胭胸口佩戴的那塊翡翠吊墜!
“安曜,你看到了嗎?那塊,就是我們家祖傳的綠翡翠,果然是被民軒藏起來了,哼,他居然還敢騙我們說賣掉了,明明就是給了他的女兒!”一旁,走過來一個頭發微白的老人,一雙渾濁的眼睛盯著陳胭帶著的那塊翡翠,猶如一條陰險的毒蛇。
“小叔的話,本來就不可信,我只是沒想到,他的女兒這麼迫不及待就把這翡翠給戴上了,難道她不知道這翡翠的真正用途嗎?又或者說,小叔根本沒告訴她。”
這個說話的青年男人,正是陳家下一任家主陳安曜,而花白頭發的老人是他的父親,也就是陳家現任家主陳民興。他們口中的民軒,是陳胭的父親陳開寶,那個,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哼,民軒跟那個鄉下女人生的女兒,能有什麼見識!也不知怎麼攀上了杜雍這樣的人物,為了想嫁進杜家,自然得給自己加點籌碼!她大概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首飾,所以才想著佩戴那翡翠!這樣正好,也省得我們跟她虛以委蛇,待會兒找到她,直接要回來就行了!”陳民興不屑地撇了陳胭一眼,看她穿得什麼衣服,袒胸露如的,還一副恨不得掛在男人身上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安曜擰了擰眉,睨了滿臉不屑不耐煩的父親一眼,淡淡地說:“最好不要!萬一她不肯給,鬧起來,我們臉上不好看。”
陳民興手一擺,滿不在乎地說:“一個戲子而已,鬧起來又怎樣?我們陳家還怕她不成?”
“那父親,怕不怕杜雍呢?”陳安曜心裡充滿了鄙夷,陳家會落得今天這個田地,跟陳民興的剛愎自用有很大的關系,目光短淺,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仗著當初陳家財大勢大,到處得罪人,以至於幫襯陳家的一個都沒有。“那陳胭現在是杜雍心尖兒上的人,她若是鬧起來,您覺得杜雍會不會幫她?”
“這……”陳民興語塞,明知陳安曜說的對,但出於作為家主和父親的尊嚴,他把頭一梗,硬生生地說,“杜雍又怎樣?一個黃毛小子,難道我還怕了他?哼,老子做生意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陳安曜冷冷瞟了他一眼,不欲與他說話。一旁,一個穿著華麗的美麗女子走了過來,晃著手中的香檳,說:“要想拿到那塊翡翠有多難?待會兒我略施小計,就讓陳胭乖乖把它雙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