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白雨驚了一身冷汗!
蕭近一邊笑著,一邊伸出了手指,漫不經心地夾起了巫白雨的一縷頭發,慢條斯理地在手中把玩。
巫白雨頭皮發麻,蕭近的這個輕佻又曖昧的動作引起了在場眾夫人的嫉妒,卻沒有給巫白雨帶去任何遐想,反而讓她本能的想要逃跑。
巫白雨嚥了嚥唾沫,蕭近靠她太近了,近到,她能感到蕭近呼吸,她身上幾乎每一寸面板,每一個毛孔都似乎在經受蕭近的侵淩,她就像案板上的魚肉,是生是死全都拿捏在蕭近手中。
蕭近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把玩巫白雨的頭發。
時間像是一條被摻雜了泥沙的河流,水泥膠著,流得異常緩慢……
巫白雨的頭發在蕭近手中似乎變成了木偶提線,一絲一縷,牢牢禁錮著巫白雨的身體。
蕭近從頭到尾一言不發。
巫白雨嗓子一陣幹澀,也不敢貿然開口說話。
這種任人宰割,卻無能為力的感覺真窒息!
……
……
“退下。”
不知過了多久,侯爺終於開口了,卻不是對巫白雨說的,而是命令一眾夫人。
“侯爺,家宴才……”進行到一半,崔玳張了張口,下面的話還沒說完,蕭近打斷她:“退下。”
“……是……”崔玳咬牙,臉色閃過一絲難堪,氣急敗壞地剜了巫白雨一眼,離開。
崔玳都走了,其他夫人更是不敢停留了,拉裙拽擺緊隨其後。
巫白雨僵直著身體,眼巴巴地看著眾夫人一個接著一個離開。她也想走,可,頭發還在蕭近手裡……
巫白雨認命的待在原地。
最後離開的是肖兮,她不同於其它匆匆忙忙的夫人,兮夫人腳步不見絲毫混亂,走得大氣從容,走到巫白雨跟蕭近面前的時候,肖兮停了一下,轉頭涼涼打量了一眼巫白雨,目光,有些難以言說的複雜。
“她讓我想起了一個人。”肖兮輕輕地開口,沖蕭近說道。
蕭近微怔,指尖微僵,把玩在指尖的頭發慢慢滑落。
肖兮又看了看巫白雨,若有似無地嘆口氣。
巫白雨疑惑而好奇,誰?她讓肖兮想起了誰?
然而肖兮沒有在說下去,沖蕭近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
巫白雨一頭霧水,當然,現在她也沒時間去細思肖兮的話,因為她眼前有一個最大的問題等著她去解決!
蕭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