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蹲下身,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這是金瘡藥。”
“我……”巫白雨一臉慚愧,“我不會用……”
“沒關系,我幫你。”恩公說著扶著程言,熟練得上藥。
“還需要包紮一下。”恩公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巫白雨,“有手絹嗎?”
巫白雨眨眨眼,還真沒有……
“沒事!”巫白雨豪邁地一伸胳膊,抖了抖袖子,“你隨便撕!”
恩公笑了,哭笑不得:“這……”
“不是要包紮嗎?撕吧!”巫白雨大大方方,坦坦蕩蕩。
“夫人啊……真不愧是你……不過,我看還是算了……”恩公笑著搖了搖頭,拂開程言的外衣,將就著撕了程言裡衣的袖子,幫程言包紮好。
巫白雨不在意地收回袖子,問道:“他不會有事吧?”
“身體太虛弱了,還是找個大夫看看比較好。”恩公說道。
“好,好的。”巫白雨點頭了點頭,總算鬆了一口氣,滿臉感激,“你又救了我一回……”
“是我們有緣。”恩公笑了笑,“我路過這裡,真巧看見了你。”
“你又來……暗探啊?”巫白雨問。
恩公點了點頭。
“查到你想要的了嗎?”
“還沒有。”
巫白雨拍了拍胸脯:“不要灰心,要是有什麼我可以幫你,你盡管開口。我一定幫你。”
恩公笑了笑,一臉正氣:“只有你不將見我的事情說出去就好。”
“這你放心,我絕對不說!!”巫白雨握拳保證。
“差不多也該來人了,我走了。”恩公說著,站起了身。
“等一下!”巫白雨頓了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現在不合適告訴你,以後你會知道的。”恩公說完,揮了揮手,一個閃身不見了。
巫白雨揉揉眼,真是來也匆匆,卻也匆匆啊!
“這裡!就是這裡!”
恩公剛離去,外面就傳來了大師傅的聲音,他去而複返,還帶著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