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腳下踩著東西, 江聲彎腰,撿起——錫紙包的一個安全套,
華影拼盡畢生的武學造詣和睜眼說瞎話的絕學,將所有東西都一股腦倒進包裡,以為自己已經過關, 回頭一看差點給跪了,
江聲默默將套遞給華影,
華影若無其事的接過,繼續忽悠:“這個啊……是跳跳糖。”
江聲耳朵已經紅了, 他並不是不識字,彎腰蹲下收拾書,一本一本按照字母類別摞好, 彷彿是不知道如何應對當下局面,每個動作他都細細地做了很久,才直起身。
外面開始下起雨來,
華影走過去,拉住江聲的衣角:“喏,還在生我氣?”
她的大眼盈盈,語氣嬌嬌, 即使知道和眼前這個人多不合適,心確實只為她波動著,
江聲將最後一本書放好,嘆了口氣,回身抱住華影,
他向來忠於自己,情感表達都很直接,他的懷抱,他的心跳,都在訴說著滿滿的愛意,
像這細雨落入大地,她的心終於落葉歸根,
華影滿足的摟住江聲的勁腰。
和好就像這場疾雨一般來得猝不及防。
雨點並不大,敲打在窗戶上,像一首輕快的歌,
華影的耳朵貼在江聲的胸口,心跳聲像鼓鼓的浪:“我並不是對你沒有信心,而是我這個人吧,生來好像就有點背,異性緣總是很短,而且娛樂圈總覺得是個魔咒,什麼東西一說出去,感覺就不會長久。”
華影是個很在意自己的明星, 評論公眾號都是一個字不差的看,即使邊看邊罵都要看完, 她曾經看過一篇文章分析她的命理,說她克雙親克老公,嘴上說著胡說八道,卻真發了律師信,到底是往心裡去了。
江聲摸了摸華影的頭,嘆了口氣:“隨便你。”
並不是隨便的口氣,更多的是對她的無可奈何。
華影這人絕對是給了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的,她握住江聲的手,十指交扣:“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對你始亂終棄,我會好好負責的!”
“是嗎?”江聲好笑的推開她, 感覺一時半會她是走不了了, 問道:“講那麼多,口渴嗎?要喝什麼?”
“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