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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緊接著出現的一幕卻是讓嶽檸歌幾乎血脈噴張——
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將自己推到了血水池旁便開始解腰帶,嵌著白玉石的腰帶被他隨意地丟在一邊,而後他修長的手指一顆顆地將紐扣給解開,然後是裡衣……
從這個角度,嶽檸歌能夠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
濃眉星目,稜角分明,一身的煞氣。
是,那一身的煞氣讓嶽檸歌確定此人就是在前夜裡強行爬上她床榻的男人。
可那腿?
莫非真的是因為太饑渴頻頻採花被誰打斷了?
嘖嘖,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看的一副皮囊。
嘖嘖,更是白瞎了將軍的慧眼識英雄,竟然引狼入室。
嶽檸歌在心裡腹誹著,卻沒有瞧見那個男人嘴角隱隱發起的弧度,那是一抹帶著深意的笑,就像獵人看到獵物上鈎時候的得意。
在嶽檸歌腹誹的時候男人就脫的一絲不掛了。
高大的身軀,寬闊的肩膀,健碩的肌肉和大長腿,以及……那種不可描述的東西還是比較可以的。
他若是站直了身子最起碼都有一米八五,嶽檸歌以最現代的目光打量著這個男人。
忽然,嶽檸歌眼前一晃,她的心都漏跳了一拍,再一定睛看的時候,卻見男人已經悠哉哉地躺到了血水池裡面。
敢情這兒還真是用來沐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