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猜想他肯定是為了煉血珠而來,趕緊將昨夜的感覺給隱瞞了,搖搖頭:“我吃的好睡的好,哪兒還有什麼問題。”頓了頓,嶽檸歌又道:“只是你這大氅給我找了不少麻煩。”
魏越澤不大想理會女人之間的明爭暗鬥,他見的多了,魏閥裡面的爭鬥他都沒有弄個明白,哪兒還有閑工夫來理會嶽檸歌這邊的。
魏越澤道:“你若是有隱瞞,過不了幾日出了事自己擔著。”
怎麼可能沒有任何問題,煉血珠是什麼東西,那可是西戎一族的聖物,行氣活血那是不在話下,可嶽檸歌的武力很明顯是被人封印了。眼下在嶽檸歌體內有兩股力量,一股為封印其武力的力量,另一股是煉血珠催動其武力膨脹的力量,兩種力量交織在一起,嶽檸歌若是說沒有問題那才是大問題。
這女人是失去知覺了麼。
魏越澤的眸光很是毒辣,盯得嶽檸歌都不敢正眼直視他。
“你,你盯著我做什麼。”
“你在心虛麼。”
“廢話。”嶽檸歌皺眉,“你這廂闖入我的房間,若是被人瞧了去,還不得說我的閑話。”
嶽檸歌的唇瓣小巧,是很標準的櫻桃小口,說話之際小嘴一張一合的,竟不知不覺勾起魏越澤想要再俯身一親香澤的念頭。
魏越澤眼中的質問化作一汪柔情,仿似能掐的出水來。
他一步步地朝嶽檸歌逼近,嶽檸歌一步步地後退,直到被魏越澤逼入牆腳。
“你做什麼。”嶽檸歌有些害怕,若是真的有人闖進來看到這一幕,她的清譽可就全毀了,更別說要用魏閥來做後盾了。
“徐氏奸狡,你不過才十四歲,是如何讓她妥協答應這門親事的。”魏越澤雖然是問話的言辭,可語氣也是平平淡淡,一點兒也不似詢問。
一雙眼睛如狼似虎地俯視著嶽檸歌,好似要將她吃幹抹淨一樣。
十四歲……
唔……
好像年歲有些小了。
魏越澤自問不是什麼是正人君子,也不是在猶豫自己可不可以摘這朵含苞欲放的花蕾,他真正想的是要如何找個適當的時機將嶽檸歌給擄到床上去。
是的,他就是一個禽獸。
大齊合法的婚配年紀便是女子十四歲,當然正式成婚還需要年滿十六歲,不過十六歲之前可以和未來的夫婿見面,算得上是培養培養感情。
“魏夫人是同情我。”嶽檸歌不想和魏越澤多說。
“她會同情人?”魏越澤嗤笑道,“她不落井下石就算是菩薩心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