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澤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說呢,明明有人看著他進城的,怎麼我將西寧鎮翻了個底朝天都不見他的蹤跡。”
嶽檸歌皺眉:“你就不能好好說話,找自己的父親還需將西寧鎮翻個底朝天,你當他是敵軍呀?”
“你不懂,他是一隻老狐貍。”
“那你就是一隻大尾巴狼。”
從未聽過有人說自己的父親為老狐貍的,魏越澤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魏越澤道:“檸歌,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置嶽鶴鳴?”
“扒皮唄。”嶽檸歌呵呵一笑,“不過我想你應該扒不成。”
“何以見得?”
嶽鶴鳴既然已經露出了對嶽檸歌的敵意,這個人就不能久留,既然魏越澤說要審訊、扒皮什麼的,嶽檸歌也就由著他。
可是,嶽鶴鳴此人只怕眼下還除不掉。
“雖然聖域學院是下九流的學院,可裡面念書的達官顯貴不在話下,我曉得你魏閥不會在意那麼多權勢,只是你總不想內部起了矛盾吧?”
內部矛盾,說的自然是魏淵。
魏淵和嶽鶴鳴是什麼關系,並不需要嶽檸歌多提。
魏越澤道:“魏淵要出手相救,那是不明智的。”
他十分淡定地說道,就在這個時候,卻有士兵來報,說是少將軍在外堂鬧了起來。
果然,魏淵實在不明智。
魏越澤道:“看來,有人想要我用個理由來牽制他。”
“老虎不在,你這只狼就準備收拾小山羊了嗎?”嶽檸歌的比喻十分貼切。
魏雲是那隻老虎,老虎剛剛一走,大尾巴狼就要動手。
魏越澤忍不住笑了起來:“要不要去看好戲?”
“免了,我一介女流,還是不要攙和你們這些破事。”
也幸好嶽檸歌沒去,就連魏淵這樣的男子漢大丈夫在親眼看到魏越澤命人將其中一個色狼的皮活活扒出來的時候,竟也忍不住幹嘔起來。
另外一個色狼被活活嚇死,死無對證,加上魏淵答應了魏越澤一些不平等的條約,才讓嶽鶴鳴倖免於難。
在西寧鎮又處理了些瑣碎事,魏越澤才吩咐拔營回營淄。
回了營淄,魏越澤並沒有直接回魏閥,反而是親自送嶽檸歌和嶽鶴鳴回嶽府。
自然魏淵也得跟著。
浩浩蕩蕩的軍隊來到嶽府門前時,看門的護院就差沒嚇得屁滾尿流,他們何時見過這樣大的陣仗。
因為嶽檸歌這些日子失蹤,所以嶽峰一直都在家中等著訊息,當護院來報,說是外面有一群軍隊來的時候,嶽峰的心漸漸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