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一愣:“你怎麼會想到他?”
這平白無故的,魏淵來尋她做什麼?
旁人不知道,可他們兩個當事人清楚的很。
朗無情妾無意的,硬扯在一起,只能兩敗俱傷。
姜即墨道:“這還用多想嗎?魏閥的馬車來找你,不是魏淵,難不成還得是……”
說到這兒,姜即墨諱莫如深地看著嶽檸歌,那聲音拖的老長,吊足了嶽檸歌的胃口。
嶽檸歌心都懸到嗓子眼了:這家夥,該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
“難不成還得是魏夫人?”
好在,姜即墨臆想的人並不是魏越澤,嶽檸歌悄然地鬆了口氣。
嶽檸歌賠笑道:“呵呵,你想的太多了吧?”
姜即墨道:“誰說我想的多,你那是不知道,你今天剛剛前腳出了府,後腳你那長姐就來了。”
“嶽錦繡?”
“正是!”
嶽檸歌皺眉:“她來做什麼?”
這個風頭上,嶽錦繡不該在家中好好地養胎嗎?
萬一魏閥的人動了什麼歪念想,要她和肚子裡孩子的命,那怎麼辦?
“我哪兒知道?”姜即墨倒是個慧眼,“不過我瞧著,那女人也不是個善茬。”
見嶽檸歌沒有說話,姜即墨又道:“這個你放心,李嬤嬤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不,連大門都沒讓她進呢!”
姜即墨說話的時候眉飛色舞的,將方才馬車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他的性子,跟孩子似得。
嶽檸歌道:“她都懷著身孕呢,你們還不讓人進來?”
“她那懷得是野種。”
嶽檸歌一愣,她以為姜即墨在外遊離,至少會和別人的想法不一樣,哪知在對待嶽錦繡未婚先孕的世上,竟然和眾人如出一轍。
姜即墨道:“你放心吧,等元宵節的時候,我一定要在王嫂面前搬弄是非,讓嶽錦繡以後的日子不好過。”
呃……
一個大男人,居然說出搬弄是非的話來,姜即墨還真的是懷著一顆赤子之心呀!
“那個,”嶽檸歌有些尷尬,“其實,你不用這樣的,那是我的事,就不用王爺插手了。”
“說的什麼話!我怎麼能夠看著別人欺負你呢!咱們可同是天涯淪落人!”
這句話姜即墨說了不下三遍,嶽檸歌著實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