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上報?”魏淵費解地看著嶽檸歌,“你是不是武者,禮部最清楚。再說了,上一次的刺殺,很明顯是正對魏閥、針對我的,我沒有必要將你扯進來。”
魏淵給出了他最真誠的回答,誠然如他所言。
嶽檸歌是不是武者,得看禮部那邊有沒有檔案。
忽然,嶽檸歌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靠!聰明反被聰明誤了,這下子魏淵知道她隱瞞自己武者的事了。
果不其然,剛剛嶽檸歌心裡有了這個想法,魏淵就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在禮部,沒有檔案?”
“你可以去問禮部。”
嶽檸歌故作鎮定地說道。
有些錯犯過一次就行,沒必要再繼續第二次。
魏淵沒有繼續追問,只是為嶽檸歌添了熱茶:“檸歌,我們可以從頭來過嗎?”
“少將軍這說的是什麼話?”嶽檸歌沒有生氣,只是聲音不溫不火的,讓人有些緊張。
“檸歌,我知道我和錦繡是對不住你,可檸歌,在我的心裡你才是當家主母。”魏淵這話說的是認真的,“若是當家夫人,沒有人比你更適合。”
適合。
嶽檸歌在心裡緩緩地咀嚼著這兩個字,然後才慢吞吞地念出來:“適合。”
“你是把我當作了附屬品?”嶽檸歌嗤笑著,“只有物件才會用適合兩個字。”
“女人本來就……”
“女人本來就什麼?”嶽檸歌匆匆地打算魏淵的話語,“女人本來就是附屬品,是男人求歡、解決生理需要的附屬品?”
她的話十分直白,讓魏淵都忍不住臉紅。
她才十四歲,說出這樣的話實在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嶽檸歌冷笑:“少將軍未免太高看我嶽檸歌了。”
“檸歌!”
“少將軍以為,你和我長姐珠胎暗結之後,我還能夠平平靜靜地看待你們?”
嶽檸歌忍不住問道,“你們兩個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可有想過我這個未婚妻?你們將我置於何地?”
“少將軍覺得,當初我被人擄劫,在嵌稷山上無法下山,到後來被人擄到西寧鎮,是誰所為?
嶽錦繡她不知道嗎?嶽鶴鳴跟你來的意思是什麼?少將軍難道想說,你當真什麼都不清楚嗎?”
“我很慶幸,那一次少將軍幫了我一個忙,可這忙也是基於少將軍給我的苦上。
若是少將軍能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也許嶽錦繡、嶽鶴鳴就不會給我帶來這麼多的麻煩,我也不會經常性的九死一生!”
她的話十分有份量,說的魏淵都不敢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