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不進則退。”娰尊沉沉的聲音響起來,灌入嶽檸歌的大腦中十分清晰。
嶽檸歌收了武力,垂下頭想了想:“目前為止我的武力肯定是沒有什麼進步的,投鼠忌器。”
娰尊已經穿好了衣裳走了過來,他垂眸看著嶽檸歌,然後才緩緩地伸出手:“你在擔心武力飛漲會激發毒性蔓延。”
嶽檸歌仰起頭,將手搭在娰尊的手裡,娰尊輕輕一拉,她就站了起來。
外面的天空已經亮起來。
嶽檸歌笑道:“我今天還得去做一件事,你是打算在客棧待著還是……”
“你要去參加趙家老夫人的大壽?”
“你知道昨夜的事?”嶽檸歌話已經出口,但一出口她就後悔了,這不是明擺著的麼?
昨夜趙三公子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還有什麼娰尊不知道的,他知道歸知道,但站在他的這一邊又憑什麼為張家的兩父女做主?
嶽檸歌笑道:“他們為難不敢問我,其實不就是一場壽宴麼?我下午就回來了。”
“我不是小孩子,你不必同我說這麼多。”
“我怕你一會兒要找我。”
娰尊愣了愣,啞然失笑:“七哥像是這麼沒用的人麼?”
嶽檸歌搖搖頭:“我不知道七哥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我知道,七哥以後一定會更好的。”
這是她對娰尊的承諾。
她答應過杜嬤嬤,一定會到秦嶺找到醫神來醫治娰尊,她不可以失信於人。
辦完這件事,她還的返回營淄城處理一些自己身世的問題。
那些羊皮碎片到底是什麼寶藏,這一次離開的太過匆匆,所以她還來不及去魏閥找那些嶽錦繡的陪嫁之物。
嶽檸歌嘆了口氣,走出房門,她走到客棧的大廳,張父等人已經在用早膳了。
嶽檸歌坐下來,張念慈為她盛了一碗小米粥道:“我還打算用完早膳去找你呢,一會兒我和父親去趙家赴宴,你和嶽公子的藥已經拖店小二熬製好了,一會兒溫良了就可以喝。”
“嗯,我喝完藥就和你們一起去。”她淡然地說著,張念慈的動作隨即一滯。
“檸歌你說什麼?你說……”
“我說和你們一起去呀,開開眼界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