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力量大的不可用言辭來描述的火焰,相傳盤古開天闢地之後,輕而清的東西,緩緩上升,變成了天;重而濁的東西,慢慢下降,變成了地。可是那些蘊含天地靈氣之物鑽入了地下,承受熔岩的萬年煅燒,終成靈火。”
嶽檸歌點點頭,然後又問涼涼:“你方才如此近距離地和憐兒接觸過,可有發現她是什麼等級?”
涼涼搖搖頭:“可能我最近沒有睡好,感知不出來。”
嶽檸歌:“!”
這家夥白天也在睡,夜晚還在睡,吃了飯就誰,伸個懶腰之後又繼續睡……它居然有臉皮說自己不夠睡!
嶽檸歌強忍著自己的暴脾氣,一把將涼涼給抓起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嗚嗚……娘親,我真的不知道,你輕點,我皮嫩……嗚嗚嗚……”
涼涼並不會對嶽檸歌有所隱瞞,雖說它這個藉口實在有些爛,但嶽檸歌最後還是接受了。
如果涼涼都無法感知憐兒的武力,那麼憐兒到底是什麼來頭。
她吸收那麼多武者的武力是要做什麼?
嶽檸歌越想腦子裡面的雪球就越滾越大,她都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
涼涼道:“娘親,你的胳膊又中毒了嗎?”
嶽檸歌哀嘆了一聲,心道:“我覺得我真的可能會成什麼毒體的。”
想到魏越澤那一日在珠翠峰的戲言,嶽檸歌就忍不住傻笑起來,如果被他看到她這副狼狽樣子,指不定又要說她什麼了。
“如果是魏越澤,他會怎麼做?”
盡管嶽檸歌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魏淵聽到了,他臉色一下子就垮了:“嶽檸歌,你老是想著魏越澤做什麼,現在我們被困在這兒,魏越澤能夠救我們嗎?都這個節骨眼兒上了,想著沒有用的,有什麼意思?”
他實在是生氣,從魏越澤到魏閥來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在不斷地對比之中成長。
可他越是和魏越澤對比,就發現,除了少將軍的身份他略微勝了魏越澤一籌之外,他根本比不上魏越澤。
這個現實讓魏淵很氣餒。
嶽檸歌看著因為生氣而握緊了拳頭的魏淵,她已經不下於五次告訴他,他們之間再沒有可能,她也不會給魏淵任何假希望:“魏淵,你不覺得你所謂的對我真心實意其實不過是來自於魏越澤的壓力嗎?”
“嶽檸歌!”魏淵怒極,“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