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方便的,有什麼考試就將學生往魔怪裡面丟,回來的大多數過關的人,過不了的人就只能淪為魔怪的食物。
變態!
嶽檸歌嘆了口氣:“如此看來,天道院倒是要好的多。”
至少在天道院之上並沒有看到什麼魔怪。
魏淵道:“天道院不需要魔怪,裡面的學生、司業先生比魔怪還恐怖。”
他這話說的不假,嶽檸歌也知道,可仔細聽起來,卻覺得魏淵的話酸溜溜的。
“呵,你這話倒像是嫉妒。”
“我嫉妒什麼,嫉妒你進了天道院嗎?”
魏淵的話讓嶽檸歌詫異:“你知道?”
魏淵沒好氣地說道:“你的事,我有什麼不知道的?”
這段時間,雖然他遠在聖域學院,但時時刻刻他都在關注著營淄城的動向,與其說是關注營淄城的動向還是還不如說是關注嶽檸歌的動向。
她什麼時候離開的營淄城,什麼時候進入的歷下城,他都知道,只是他始料未及,嶽檸歌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措手不及。
他更沒有想到,在他走了之後,嶽檸歌和魏越澤之間的隔閡也被消除的一幹二淨,他真的只是一個障礙物。
魏淵扶著嶽檸歌從聖域學院的後門進去,學院被打掃的很幹淨,一點兒痕跡都沒有留下。
嶽檸歌冷笑:“你們的學院,處理案發現場倒是有一手,就算是廷尉府的人來了,都不一定能夠找到證據證明這裡曾經發生過惡鬥。”
如果不是當事人,嶽檸歌都會覺得自己是否眼花了。
有明顯打鬥痕跡的竹子都被砍掉,地面都被清理的十分幹淨,周圍染血的泥土也都被替換,根本沒有任何發現。
嶽檸歌看著完全沒有痕跡現場,心裡很是不舒坦:“你的同窗好友呢?”
“你想問惡鬥之後的事?”魏淵一眼就看出了嶽檸歌的心思,他笑道:“你別費心思了,你以為聖域學院的學生能和天道院的比嗎?”
這一點,自然不能比。
若此事發生在天道院,怎麼可能允許有人闖入?
輕輕地嘆了口氣,嶽檸歌心亂如麻,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法子了嗎?
“走。”魏淵實在看不得嶽檸歌這副悵然若失的模樣,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前走。
嶽檸歌就像炸毛的貓一樣:“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