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米亦,你這麼狼狽,該不會是剛從哪個男人身上下來吧!”米染依靠在文儒俊的懷裡,掩著嘴唇偷笑,一臉鄙夷的打量著米亦。
她剛剛從酒店過來,身上還穿著昨天的那件米格連衣裙,暴露出來的每一處地方,都有男人留下的痕跡,印證著昨夜的瘋狂,有經驗的人一眼就明白了。
她過來的匆忙,沒來得及換衣服,所以這些痕跡都暴露在了米染和文儒俊的面前。
“米亦,真看不出來你是這種女人,昨晚肯定很瘋狂吧!”
說這句話時,米染故意提高了音量,尖銳而譏笑的聲音在溫儒俊的耳邊特別清晰。
這話就是說給溫儒俊聽的。
“米亦,真沒想到你是這種賤人,還好我沒娶你。”溫儒俊指著米亦,滿臉的嫌棄,還有一絲憤怒。
呵!米亦冷笑。
他想娶,她還不一定想嫁呢!
米亦看看自己身上,有種想罵人的沖動,昨晚在酒吧喝了兩杯酒竟然就醉了,還被人睡了,關鍵是連睡她的人是誰都沒看清就逃出來了。
“米亦,像你這種下三濫的女人,我們儒俊是不會娶你的。”
剛好,她也不想嫁。
“那最好,你們倆很般配,千萬別分手去禍害別人。”
“你……”米染手指捏緊。
突然狹長的目光一轉,湊近米亦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道“我昨晚安排的男人還滿意吧!”
你…
眸中劃過震驚,她抬頭,正好對上米染眼底的那一抹得意。
昨晚竟然是米染的計謀。
啪!
毫不猶豫的,米亦的一巴掌落在了米染的臉上。
厚厚的脂粉下立刻顯出了紅色的五個手指印。
米亦可是練過的,力度不輕。
“啊—賤人,你敢打我。”米染捂著臉,火辣辣的疼。
尖銳的聲音逼迫長空,聽的米亦笑了。
“打你怎麼了,米染,我真沒想到你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了。”
連親姐妹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