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走了!”米亦收回了視線,大步往門外去了。
“去哪兒?”明淺趕緊跟上。
“酒吧喝酒。”
米亦還記得上一回和明淺喝酒,就喝到了季靖北的床上,這一次她可不敢再喝這麼多。
“說好了,今天可不準先走,你再丟下我,我明天肯定提著大刀去陸家砍了你。”
先把話說清楚,萬一等會兒米亦真的又喝多了,明淺不在,說不定她又會爬到哪個男人的床上去。
“不敢不敢,我今天保證不丟下你。”明淺發誓。
一般她們倆喝酒,大多數都是米亦喝,明淺看,因為陸振銘家教太嚴,不讓明淺喝酒,最對她看的饞了就珉上一口。
而米亦不同,她喝酒是從小耳濡目染的,見多了媽媽喝酒,所以她後來也就愛上了喝酒。
不過酒量不行,容易喝醉,酒品……也不怎麼好,不然上次也不會爬到季靖北的床上了。
“米亦,你看那裡有臺鋼琴,你要不要上去過把癮?”
米亦對鋼琴有種蜜汁喜愛,所以大學的時候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音樂系。
許久沒碰過琴,米亦有些心癢癢,此刻看著臺上的鋼琴,情不自禁的就走了過去。
輕輕落座,細長的手指慢慢撫上琴鍵,每一個琴鍵都像一精靈一般在她的心口跳躍,內心有種沖動,跟著心裡的節拍,手指開始在琴鍵上律動的跳躍起來。
一首熟悉的《初遇》在米亦的手指下淺淺流出,剛開始她還有些生澀,有些頓,隨著她的投入,音樂越來越流暢,行雲流水般從指間傾斜而下,吸引了臺下的人,都陶醉在米亦的曲子裡。
角落裡的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一杯酒正送到嘴邊,在聽到這首曲子後,身體一頓,放下手中的酒杯往那臺上看去。
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