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女人,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該看的不該看的,我們都看到了,我們儒俊是瞎了眼才會被你這種女人騙了。”
氣頭上的溫母也顧不得什麼禮貌端莊了,此刻只恨自己幾十年的閱人經驗,竟然沒看出米染是這種賤貨。
“媽,這不是真的,你不要相信。”
“別叫我媽,今天這婚禮還好沒開始,我現在正式宣佈,婚禮取消,從今以後你和我們溫家沒有半點關繫了。”
溫母徹底甩開了米染的手,失去重心的她跌坐到了一旁,鬱蘭素趕緊過來扶住她。
眼看著溫母帶著溫儒俊離開,一場墨城轟動的大喜事變成了一場笑話。
米凱勝的翻身夢,也終于都破碎了。
溫家只留下了一個管家來善後,前前後後的打點,囑咐記者不要報道,給嘉賓道歉,從頭到尾,米亦都在一旁冷眼看著。
頭頂奢華的吊燈滅去,舞臺被拆,嘉賓席的座椅東倒西歪,零零散散的閑言碎語被擱在了厚重的門外。
踩著米染碎了一地的面子,米亦高傲的出現在她面前,端著姿態,俯瞰她。
哭的雙眼通紅的米染,抬起視線,看清米亦臉上的笑意時,一股憤怒充上腦門,她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米亦。
“米亦,是你對不對?那些影片都是你放的對吧!”
除了米亦,還有誰會這麼害她。
還有她送的禮物,肯定是知道些什麼,她從過來的那一刻開始就是為了破壞。
“我可沒有本事把你按在床上,讓你叫的這麼銷魂。”說完米亦還捂著嘴輕笑了幾聲。
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你這個賤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這話應該問你自己,給我下藥,找牛郎來睡我,把我關進精神病院等,這些事難道你忘記了?”
米染身體一震,這種時候這些罪行無疑不是給了她一個重錘。
“可你現在不是好好的?”
好好的?
那是她幸運,碰到了季靖北,救她出來,否則,或許此刻的她早就不知道在哪個野墳墓裡了。
而米染,估計這會兒已經真的成為了溫太太。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很多的意外,很多的轉折,你永遠也不知道,你的未來到底在哪裡。
就像此刻的米亦,也沒有想過,終有一天,她會和季靖北站在對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