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捂著自己的腦袋抗議,“和我們有什麼關系啊,還不是你個臭老頭,剛落腳就沒有人影了,明明就是你出去浪了不帶我們,還埋怨我們不給你留吃的!哼!”
“為師哪裡浪了!”舞如飛把桌子拍的叮當亂響,大有和金子不對戰到底不罷休的架勢。
金子突然湊近自己師傅,在他的衣服上聞了聞,瞬間閃到玄瀟後面,“你個老不知羞的,你身上居然有女人的味道,還不是脂粉味,你是不是去逛窯子去了!你還說自己沒浪!”
舞如飛這個氣啊,揪過金子就是一頓蹂躪,“為師哪裡狼了,不就是路過河邊的時候,救了一個落水女人而已!小小年紀的,腦子裡面裝的都是些啥玩意,一會為師就給你開個瓢,看看裡面有什麼!”
“嗚嗚,師傅你這,放開我!再揪我小辮子,我抓你臉了啊!”
還沒吃飯,兩個人就直接動手了,看著這師徒倆的相處模式,風煜邪有點啞然,“他們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對啊!打打鬧鬧,嘰嘰歪歪,說是師徒,算是朋友,金子的嗅覺很厲害,幾乎所有味道都逃不過她的鼻子,所以師傅說她有天賦。”
打不過自己師傅的金子只能求救,“相公,救救我……啊嗚!”
不客氣的直接咬在舞如飛的爪子上,讓舞如飛瞬間閃開了,玄瀟把被摧殘的刺毛的金子從地上托起來,一邊給她撩著頭發,一邊安慰,“好啦,好啦,你又打不過他,一會多吃點飯。”
活音剛落,一眾侍從就端著各種各樣的菜上來了,金子的眼睛都閃成了聚光燈了,“哇塞,這麼一大桌子菜啊!哦吼吼。”轉過頭問風煜邪,“這是滿漢全席麼?”
“不是,但這都是家廚的拿手菜,快點嘗嘗吧!”
看著金子那看見飯就走不動的小身板,真的和以前的心兒挺像的,但是風煜邪沒動筷子,金子也不敢拿這桌菜怎麼樣,舞如飛就毫不客氣的,直接豪爽的開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喝著酒,“唔啊,這王府的家廚可真不是蓋的。”
看著自己師傅這樣,金子不客氣的一把搶過他的酒壺,“師傅你,人家都沒動筷子,你自己吃的這麼高興合適麼!”
吃著滿嘴的菜,舞如飛和認真的回答,“有什麼不合適的?這桌我年齡最大,還不能先吃嗎?再怎麼說,我也是邪王妃的師傅,尊老愛幼懂不懂?把本君的酒壺拿來!”
“不給!我還沒喝過酒呢!我也要嘗嘗!”金子抱著酒壺,大有一臉你要是硬搶我就喝光的架勢。
玄瀟坐在她身邊,湊著金子的耳朵說了幾句話,抱著酒壺的金子頓時就乖了,“真的嗎?”
“真的!”隨著玄瀟點頭,金子乖乖的把酒壺遞給他,“師傅你喝吧!”
舞如飛不解的眨眨眼,不知道兩個徒弟在密謀什麼,看著那壺酒頓時感覺是一瓶毒藥一樣,“你該不會在裡面給我放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金子無辜的攤手,“我什麼都沒幹啊,而且有亂七八糟東西的是你吧?和我有什麼關系?”轉身就對著玄瀟笑的很甜美,“快點拿出來呀,拿出來。”
玄瀟笑了一下,對著一邊的是從吩咐到,“你們多拿幾壇酒來,讓大家喝到爽!霓凰和皮皮小孩子不能喝。”
皮皮拿著叉子亂舞著,“喵也要喝!”
“我也要喝!”霓凰表示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酒還是能喝一點的。
看著大家都在鬧騰的份兒上,桌上頓時多了幾壇好酒,舞如飛這個開心,“那我就放開吃喝了哈!大口喝酒,大碗吃肉!”
金子在一旁打擊,“小心你高興太過會中風!”
把霓凰和皮皮抱在自己的身邊,玄瀟從隨身空間裡面拎出了一個精緻的攤子,給霓凰和皮皮一人一小杯,給自己和金子也倒上,至於舞如飛和風煜邪喝什麼,自己完全不在意,看著自己娘子的小動作,風煜邪一臉控訴,“娘子,你這麼做不地道。”
“你就當沒看見。”簡單直白的拒絕,要是讓舞如飛那個酒瘋子知道自己私藏了桃花醉,估計自己會被抄家的。
“晚些時候,我自會找你要的!”現在吃不到,並不代表以後吃不到,他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