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頷首,白如深又道:“這些事情普通的郎中就能做,我可以不用踏入平西王府了。”
聞言,君令儀微怔,白如深又向前走了一步,他和君令儀的距離唯有一個肩膀的距離。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盡量控制在只有他和君令儀能夠聽見,他開口道:“我走了,別為難。”
白如深抬眸,看了一眼委屈站在旁邊的子華。
他道:“走吧。”
子華咬了咬下唇,卻最終沒說什麼,和白如深一起走了。
君令儀轉身,看著白如深和子華離開的背影。
子華的腳步有些踉蹌,卻被白如深一路拽著。
至此,君令儀也不用再猜測了。
怪不得之前君止遙會說在街上遇見了她和白如深在一起走,怪不得桑媽媽會說那樣的話。
白如深當真將子華放在了身邊。
理由如何君令儀無權過問,她搖了搖頭,將秦止的手臂抱得更緊了些。
想要動她的人是萬萬不可的。
秦止側頭,看著君令儀嘟嘴的模樣,開口道:“酸了?”
君令儀仰起頭,再也不會因為他的這種話去洗個頭了。
她瞪著秦止,道:“我剛才看見了,你沒有推開她。”
“我……”
“而且,你是不是拽她的手了!”
君令儀的眉頭擰的更緊。
秦止搖了搖頭。
君令儀的拳頭攥起,向著秦止比劃了兩下,卻沒有打下去。
她瞪著眼睛,道:“還狡辯,說,她都摸你哪兒了?”
說著,君令儀的頭垂下,將秦止的手心攤開,在手心裡印下了一個吻。
她道:“這裡是我的,不許碰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