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亂動!”小鈞的父親用槍攔住了張萌迪和小麗。
“有人在尖叫,祠堂裡正在發生兇案!”張萌迪向小鈞的父親喊了一聲。
“這不關你們的事!趴在地上!”小鈞的父親向張萌迪和小麗吼了一聲。
“你知道是小鈞幹的!你早就知道了!”周峰捂著流血的脖子向小鈞的父親吼了一聲,張萌迪和小麗連忙蹲下身子檢視起了周峰的傷勢。
“我讓你們趴在地上!”小鈞的父親再度向張萌迪和小麗命令著。
就在這時候,祠堂方向傳來了小鈞的慘叫聲,小鈞的父親連忙向那邊跑了過去。
張萌迪和小麗這才發現周峰身下的地面流了一大灘血水。
“我頸動脈受傷,我……我快……不行了,你們快……離開這裡,想辦法……報警吧!這村子裡的黑暗勢力……不是你們……能對抗得了的……”周峰向二女說了一聲,然後就嚥了氣。
……
幾天後,某市公安局。
小鈞被周峰口中的老法醫催眠。
“如果你能聽到我請舉起右手。”老法醫確認著催眠效果。
小鈞抬起了右手。
“談談光的事,小鈞。第一次看到光是什麼時候?”
“是一年前,在樹林裡,我們在樹林裡玩,小麗的外婆在那裡採蘑菇。然後光出現了,把我一個人帶去了試驗場,我看到了一些白大褂實驗人員,還有一些盔甲戰士,他們叫我去召集其他人,供他們做實驗,他們在我腦中植入東西……在這裡……”小鈞指了指自己的前額。
“然後,我等候他們的指令。”
“小鈞,是誰下的指令?”
“那道光。他們說不會有事的,沒人會知道。不過試驗不成功,他們想毀掉一切,他們說要離開了,我怕,我怕他們再回來找我。”
“別怕,小鈞,我們會幫你。”
……
節目現場。
張萌迪、小麗和嘉賓坐在了一起,接受汪謙的質詢。
“你們所看到的、和你們所提到的一切,都是科學理論無法解釋的,你們有發現這個問題嗎?”汪謙向張萌迪進行了詢問。
“是的,汪老師,我的說法僅代表個人觀點,我還沒有做出任何結論,不管是我看到的,或是沒看到的。”張萌迪點了點頭。
“那個失去四十分鐘時間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親自經歷過?”汪謙繼續問。
“我無法證實,也沒有證據證實。”張萌迪搖了搖頭。
“你能夠證實什麼?周峰的死?”汪謙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