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淇想了想,說:“當時我辭職得太突然了,現在想想挺後悔的,雖然機會不大,但還是想再考一考試試。”
“考公務員?”
“嗯,從學警做起。”
喬徹捏捏她有些粗糙的手指,“挺好的。”
她做什麼他都支援,就是覺得有點危險。
邵淇被他捏得煩了,抽出手來,瞪他一眼。
喬徹撇撇嘴,下意識去捉她的手,邵淇往回收,他半個身體探過去,一定要抓到她的手。
邵淇無奈。
他把她的手放自己唇邊親了一口,緊緊攥住,再沒放開。
兩人靜靜地坐著,喬徹將頭靠在她的肩上,神情甚是享受。
這裡沒有再開亂七八糟的燈,只有一抹桔黃的燈光灑在他們肩頭,順著身型傾瀉下來,溫馨而寧靜。
夜深了,外面風雪聲隱隱約約。
“該走了。”邵淇嘆道。
喬徹點點頭,起身,整理圍巾。
“等一下。”他的目光突然落在旁邊的舞池上,眨了眨眼睛,直直往那邊走去。
邵淇奇道:“你幹什麼?”
喬徹沒說話,跑到開關附近,把剛才的燈摁滅,開啟舞池上方的白亮光柱,以及牆角四周遊弋的光影。
燈光一變,bood又迷離起來。
“你到底幹嘛?”她越來越不解。
喬徹把羽絨外套脫了,扔到一邊的桌子上,想想,又把毛衣脫了。
喬徹背對著她,走到音響旁邊,問: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時說了什麼嗎?”
“——疼?”
她記得當時好像一腳把他踹翻了。
喬徹搖頭,“那不是第一次,我第一次見你是在這裡,你在跳鋼管舞。”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