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鳶也是看到這一點,於是,她停住了腳步。
等著夕沁羽跟上來,她已經忍不住了,她想要發洩。
此時,她胸腔滿腹怨氣,不發洩出來,她怕她自己會瘋掉。
夕沁羽走到司徒鳶面前,因她頭上蓋著紅布,所以她只能看著地下。
當一雙紅色的靴子映入眼簾,她知道那是司徒鳶。
她並沒有覺得奇怪,在知道她們的院子在同一個方向。
她就知道,司徒鳶定不會安分的回洞房。
夕沁羽掙脫旁邊兩人的手,手一抬,緩緩扯下頭上的紅蓋頭。
“小姐!”依蘭見此,不由驚叫一聲。
這可不得了了,這紅蓋頭豈能說扯下就能扯下的?得等著新郎官來揭開才吉利呀!
“三皇妃啊……!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夕沁羽旁邊的喜娘見此,也是哇哇叫了起來。
“無妨,你們別大驚小怪的。”夕沁羽無所謂的說道。
早在花轎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扯下了,還在乎這個時候。
司徒鳶明顯想跟自己掐架,她還能蓋著這個東西任人宰割嗎?
“夕沁羽,真是不知道你用了什麼狐媚的招數勾引天麟哥哥的,竟然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為了你放下身段,你說,你到底對天麟哥哥做了什麼?”
司徒鳶見夕沁羽拉下紅蓋,立刻對夕沁羽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責怪。
“呵!無聊。”夕沁羽不屑一笑,真心覺得司徒鳶這些話太過幼稚。
也對,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能有多成熟的想法。
“夕沁羽,你說什麼!我跟你說話呢!你倒是說啊!”司徒鳶見夕沁羽愛理不理她,心中的氣無處釋放,只有放高了聲音,急急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