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她怎麼樣?”
或許讓人不知道赫連君璽說的是誰,但是奐夜跟在赫連君璽身邊這麼長時間了,很清楚自己家公子想的是什麼。
“她還好。”奐夜也沒打探夕沁羽過得怎麼樣,只能這麼回答。
赫連君璽點點頭,“新帝登基大典可有說立誰為後?”
奐夜搖搖頭,“現在臨輝那邊朝政有些亂,暫且還沒有商議這件事情。”
赫連君璽點點頭,“奐夜,明天我們就動身吧,去臨輝。”
“公子,明天就去嗎?是不是太早了?”
赫連君璽搖搖頭,“不早了,去臨輝還有事情要做呢!”
“公子,是不是應該告訴陛下一聲?”
“不用了,父皇應該知道我會去的。”
奐夜點點頭,就離開了書房。
赫連君璽看著手中的畫紙,上面的人像栩栩如生,赫連君璽輕輕的撫摸著畫像上的人,“沁羽,很快我們就要見面了!”
一連好幾天,夕沁羽都跟在齊天麟的身邊,事情越來越多,夕沁羽都覺得有些應付不過來,可是齊天麟還在硬撐著挺了過來。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之後,齊天麟大病了一場,夕沁羽一直在身邊照顧他,不離不棄。
司徒鳶也跟在旁邊忙前忙後,也沒說累。
這期間,司徒鳶抱著孩子來過一次,之前,齊天麟一直想讓齊淵給孩子起名字,可是,他父皇生病,齊天麟就自己給孩子起了名字,知道這個名字是齊天麟取的,也算是了了司徒鳶的一個小願望了。
夕沁羽看了一眼那個孩子,眉眼之間很像齊天麟,夕沁羽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齊天麟有時清醒,有時睡覺,病情倒是穩定了下來,就是人也清瘦了不少。
夕沁羽這些天挺了過來,身子也熬不住了,齊天麟見她也很累,就打發夕沁羽去休息,讓司徒鳶來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