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撫了撫胡須,點頭。
這時,秋荷已經抱著紙筆飛快的跑進來。
劉大夫在接過,鋪在桌子上,揮毫書寫,片刻便收了筆,遞給秋荷:“照著這個方子去抓藥,務必要快。”
“好。”
秋荷接過藥方收入懷中,捂著胸口跑了出去,生怕被雨水模糊了字。
“還請夫人命人取來冰塊毛巾冰敷。”
劉大夫說道。
“可是她很冷。”
雪女皺了皺眉。
劉大夫搖了搖頭:“必須替她降溫,她去今燒的厲害。”
雪女妥協,吩咐寧兒去取。
這才替她理了理頭發,發現她頭發還有些濕,立刻道:“來人,取幹淨的毛巾來。”
不出一會兒,寧兒就拿著兩條毛巾和一小盆冰塊走了進來。
“給我吧。”
雪女從她手上接過毛巾,又包了兩塊冰塊,這才放在她的額頭上。
繼而又接過另一條毛巾,用手指將她頭發梳理著。
寧兒看出她的意圖,連忙道:“奴婢來吧。”
雪女搖頭:“你去幫著秋荷煎藥。”
寧兒自知自家夫人的脾氣,也不再多說,和劉大夫一同退下,關了門。
雪女動作不是很靈便的替她擦著頭發,嘆了口氣:“怎麼這麼不小心呢,禾羽也不在,魚兒,你可要趕緊好起來。”
肯定是禾羽徹夜未歸,讓她多想了。
不然也不會跑去淋雨。
……
誰也沒想到,她這一睡便睡了三天,這三天高燒不退,反反複複,忽冷忽熱的。
而禾羽也是三天未歸,甚至連個信也沒有。
讓雪女急得不行,六神無主的,只好把伊軒冽喊了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