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不忿道:“這惡人榜也該整頓一下了,黎先生所言極是,在下在這裡向陵姑娘賠個不是。”
陵魚笑嘻嘻的擺了擺手:“不被冤枉就行了,看你行事莽撞,怎的得到我的行程訊息?”
“那日我剛追到一個惡貫滿盈的人,有一張紙條突然被箭帶著射在了我旁邊的樹上,我見上面有紙條,又看了看周圍並無讓人,便拔下來一看究竟,上面寫的就是你得行蹤,而且表明了你是十大惡人榜上排名第一的,就沒有懷疑。”
大漢將那天的所見所聞,如實回答道,並且從懷中摸出一張紙條遞給她。
陵魚接過來開啟看了看,並不認識這字跡,便遞給了莫儀阡。
莫儀阡也搖了搖頭:“這字並不是武家人的,知道我們行蹤的人不多,莫非……”
陵魚立刻明白他說的是誰,搖頭,肯定的道:“不會是汐汐,我雖然和她相處時間不多,但是卻是信她的。”
黎兮拿過來看了看,沉思道:“若是我見過的必定不會忘,這字跡我沒見過。”
線索由此斷了,陵魚卻心中突然沉重,究竟是誰,看樣子還埋伏在她周圍,對她的行程瞭如指掌。
這件事可大可小,這人既然埋伏在她周圍,必然瞭解她身邊有莫儀阡和黎兮在,而且這大漢也不是那麼不明事理的人。
那麼是故意來給她添堵的,還是另有目的?
這種我在明,他在暗的感覺還真是不好,而且明顯是在針對她,她何時得罪人了?
“我並沒有發現有人跟蹤。”
莫儀阡皺眉,打量著周圍,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點。
“少主,若是真的有人跟蹤,憑你的功力都沒發現的話,恐怕此人身份不簡單。”
阿頡在一旁說道,他家少主的功力連家主都誇贊過,也是年輕一輩人的佼佼者。
“這件事還無法斷定,我們先行趕路。”
黎兮淡淡提醒,再不走,天黑了也無法到達。
大漢豪情壯志的來,又灰頭土臉的回,可謂是戲劇化到了極致。
馬車上,莫儀阡問黎兮:“黎先生對此事有何見解?”
陵魚聞言也看向他,想聽聽他怎麼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我們在明,便不用理會,自會水落石出。”
黎兮雲淡風輕的道,摺扇輕搖。
莫儀阡皺眉:“只是此事針對魚兒,我怕接下來還會有對魚兒不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