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勵娜微微嘆息:“你們以前太忙,難免忽略了他。”
稍頓,她繼續說道,“那個女孩叫周晶晶,前段時間回D市了。前幾天譚正東去接顏顏時恰好碰到她,她提出要搭曉東的車,結果顏顏上車時,看到她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副駕上,而顏顏只能委屈地去後排坐。”
趙曼竹驚訝道:“還有這等事?”
譚勵娜點頭:“嗯,那天曉東來酒樓,我恰好也在,見他神情萎靡,一問之下,他便說了這事。他說顏顏為此氣了好幾天,都沒理他。”
譚勵娜輕笑一聲:“我說你活該,也就顏顏有教養,換作是我,直接上去給她一耳光,這小心思耍得。我平時也不愛坐副駕,坐不坐是我的事,但我的位子,你可別惦記。”
趙曼竹疑惑道:“所以,你就給他出主意了……”
譚勵娜擺了擺手:“哪有啊,這樣的妙招,我哪想得到。我也是剛才看到他換了車,才恍然大悟,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你還別說,我真是被我這個侄子帥到了。為了這事兒,直接就把車給換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也就他有這魄力和決斷。”
她不經意地往夏顏和譚正東的方向瞥了兩眼,接著說道:“老爸整天都在那兒發愁,說小東不會花錢,每個月連自己的工資都花不完。現在好了,為了博紅顏一笑,一百多萬的車說換就換,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趙曼竹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每天這麼忙哪有時間花錢?一年到頭,連衣服都買不了幾套,天天穿著工作制服。不過,這下老爸該高興了,顏顏一出現,直接治好了小東不愛花錢的‘毛病’。”
譚勵娜也笑了:“對啊。”
兩人相視,爆發出爽朗的大笑。
夏顏那邊的一群人,在歡聲笑語中,話題漸漸轉到了書法上。譚龍飛聽譚正東提及夏顏也練書法,不禁感到十分訝異。隨即,他便吩咐老陳準備好筆墨紙硯,表示要和夏顏來個書法上的切磋交流。
不一會兒,老陳便捧來了文房四寶,整齊地擺放在桌上。夏顏與譚龍飛各自選好位置,凝神靜氣,準備揮毫潑墨。
夏顏輕提毛筆,蘸取適量的墨汁,然後在宣紙上緩緩落下。她的筆觸流暢而有力,每一筆都透露出深厚的功底。隨著她的動作,一個個蒼勁有力的漢字躍然紙上,彷彿有了生命一般。她的字型既有古人的韻味,又不失現代的美感,讓人不禁為之讚歎。
而譚龍飛也不甘示弱,他揮毫自如,筆走龍蛇,展現出了自己獨特的書法風格。兩人你一筆我一劃,相互借鑑,相互欣賞,氣氛十分融洽。
待二人各自完成作品後,周圍的人群紛紛圍攏過來,仔細觀賞。他們對夏顏的書法讚不絕口,稱其既有力度又不失柔美,字形結構嚴謹而富有變化。
譚龍飛也對夏顏的書法表示了由衷的讚賞,稱她的作品令人眼前一亮,充滿了藝術感染力。
夏顏聽到這些誇讚之詞,臉都紅了。譚正東則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她,很是自豪。
今天,譚建軍又從酒樓請來了一位廚師回來協助烹飪。待到用餐之時,夏顏才驚喜地發現,那位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竟是之前譚正東口中的“海叔”。
飯桌上,顧一鳴夾起一塊魚肉,細細品嚐後,略帶玩笑地問:“這魚是不是少了點蔥花?”
譚建軍聞言,笑著解釋道:“哦,是小東提醒我,說顏顏不愛吃蔥,所以特意讓阿海在做菜時不要放蔥。”
顧一鳴聽後,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