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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寒塵伸出手，推著她的後背，低沉而溫柔的噪音說道：“你也別糾結了，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你爸爸是不是。”
顧若安就這麼被他推著。
兩人經過海邊的時候，微風不斷的吹著她的發絲，隨風飄揚。
厲寒塵瞟了眼她臉上的神色，開口道，“心情好多了嗎？”
顧若安輕點了下頭，“嗯。”
厲寒塵伸出手，想去揉她的腦袋，卻尷尬的停留在空中，握緊拳頭，收了回去。
顧若安歪著頭看了眼他的神情，抿著薄唇，“寒塵哥，其實你可以試著喜……”厲寒塵打斷她接下來要說的話，眸光中帶著柔情：“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反正風墨時那小子也不在，我把他未婚妻拐了也不會怎麼樣吧！”雖然知道他說的是玩笑話，但他的言語還是帶著一絲的失落、傷感。
顧若安笑笑，“那你是拐不走的，我的整個人都是師父的。”
“…”他就打了個比方，你還真說了出來。
整個人都是風墨時的嗎？這不由得讓他想歪，摸著光滑的下巴，睨著她，“嗯？你和他發生關繫了嗎？”
顧若安曲起手指，敲了敲他的腦袋，撅著嘴解釋道，“沒有。”
厲寒塵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彷彿她和師父真如他想的那樣。
顧若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嚥了咽口水，“寒塵哥，你的眼神好邪惡啊。”
“邪惡嗎？我覺得還好，而且我覺得汙一點的女生才可愛。”一席話落下，顧若安眨了眨眼睛盯著他，原來寒塵哥喜歡汙汙的女生嗎？
厲寒塵怕她想的太多，拍了拍她的肩膀，“喂，你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