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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春天總是來的很晚,可是一旦到來,卻有吹古拉朽的威力。所有植物彷彿一夜之間長出綠芽,明黃色的款冬花於幹枯的泥土中盛放,隨處可見的白玉蘭讓最粗心的人也能意識到季節的變幻。
葉曉棠早上醒來,發現臥室內的窗簾顏色跟以往不同。她戳了戳身旁正睜著眼走神的陸雲開,問:“你什麼時候讓人把窗簾換了?”
陸雲開轉頭看了看只拉了一層的窗簾,原本應該是白色,這會兒看上去卻是淡青色,他起身走到窗邊,將窗簾一把拉開,只見院中那顆槐樹竟悄無聲息長出滿樹綠色毛芽。
“太神奇了!我記得前幾天還是光禿禿的。”葉曉棠贊嘆,她不知什麼時候也走到窗前,很自然的站在陸雲開身後,將下巴抵在他的肩頭。
陸雲開沒說話,沉默著看那棵樹,只覺在滿樹新綠的映襯下,灰色幹枯的樹幹也有返青的趨勢。
兩人在窗前站了許久,外面除了那顆槐樹,還有蔚藍的春日晴空,不知誰家養的群鴿一大早放出來,在藍天下面一圈一圈盤旋。
“我小時候鄰居大爺家也養鴿子。”葉曉棠忽然說道。
陸雲開笑,“我知道女孩子會拔鴿子毛做毽子。”
葉曉棠搖了搖頭,“我沒拔它們的毛,我想讓他們幫我傳信。有一天,趁著大爺午休,我偷偷去鴿籠抓了一隻出來,想在它腿上綁信紙條,誰知它一直動,我就一直按,結果它憋氣,死了。”
陸雲開轉頭看她,發現她不像是開玩笑,他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腰上,輕聲問道:“後來呢?”
“後來我怕被鄰居發現,就悄悄的把鴿子埋了。”葉曉棠說,“直到現在,還沒被大爺發現。”
“是個好故事。”陸雲開說。
“哪裡好?”葉曉棠問。
“好在我知道,我們以後絕不會養鴿子。”陸雲開笑說,“你不知道我多討厭它們。”
葉曉棠好奇,“你也有鴿子的故事?”
“我姥爺玩鴿子,家裡養了很多,每天讓我餵食喂水,後來看到它們就煩。”陸雲開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