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做了什麼?
第一次聊到《九千歲》的時候,她就在厲晏川的面前表達了自己對段以恆的不滿。
她說了什麼來著?
大腦一片空白,根本記不起自己之前形容段以恆的那個詞語的葉沁寶恨不得撞牆。
“為什麼那個時候你不和我說?”葉沁寶欲哭無淚。
“說什麼?”厲晏川明知故問,還調笑般地挑起眉頭,明顯是看戲的表情。
無地自容的葉沁寶嘴唇動了動,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用放在心上,很多人都看不慣他輕佻的做派,你不是第一個。”厲晏川終於決定大發慈悲地放過葉沁寶。
說完,他不再看葉沁寶,雙眼直視著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雖然男人這樣說了,葉沁寶還是覺得莫名的尷尬。
想到自己今晚參加的還是段以恆的生日宴,她就更加不自在了。
兩個人站了一會兒不到,正主就出現在了兩個人身後。
“看看這是誰?厲少能夠大駕光臨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吊兒郎當的聲音實在是太過有分辨性。
葉沁寶就算不去看,也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尷尬萬分,她還是不得不跟著厲晏川的腳步轉過身,對上了一臉驚愕的段以恆。
“這是?”段以恆的目光在葉沁寶和厲晏川的身上來回,最終定格成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試探著喊,“厲太太?”
葉沁寶訕笑著打招呼:“段少。”
“好說好說,厲太太介意我借走你老公幾分鐘不?”段以恆雖然看似在徵求葉沁寶的意見,實際上卻已經勾住了厲晏川的肩膀,準備將他往會場裡面帶。
沒有理由拒絕,葉沁寶笑得落落大方,說:“我聽他的。”
段以恆挑眉,說:“賢惠。”
說完,拉著厲晏川就走了。
厲晏川臨走之前還叮囑葉沁寶不要隨便走動,他很快就回來。
葉沁寶一一應下。
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走了,葉沁寶看著漆黑的夜色,沒由來地感受到了幾分涼意。
不願多待,她剛準備進會場,就被人叫住:“葉小姐。”
葉沁寶皺眉,卻還是不得不轉身,對上那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