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她忍不住惱怒地跺了跺腳,伸手將門口桌子上的花瓶掃了下來。
聶靖遠這個名字就像是毒咒,讓葉薇薇眼底瀰漫上惡毒的光,垂在身側的手狠狠地捏成了拳頭。
葉沁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厲晏川一路摟著葉沁寶回到了車上。
她這才忍不住問:“你怎麼來了?”
因為有秦淮這個司機,和葉沁寶一起坐在後座的厲晏川有點懶洋洋的。
聽見葉沁寶的話,微微偏過臉來看她,問:“我還想問你沒事為什麼要給自己找氣受呢。”
葉沁寶怔了怔,半晌才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沒什麼,所以找你那個頭腦不清醒的姐出來互相傷害是嗎?”厲晏川涼悠悠地說著,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葉沁寶的臉。
感受到厲晏川話裡有話。
葉沁寶的眸子狡黠地轉了轉,笑嘻嘻地說:“怎麼,厲先生擔心我啊?”
厲晏川挑了挑眉。
看看,寵壞一個女人需要多久?
一週都不要。
之前那個動不動就亮爪子,不亮爪子的時候都是滿臉溫和假笑的小女人去哪了?
眼前的這個小狐狸,絕對不是他認識的那個葉沁寶。
伸出手,卡住女人的纖腰。
將兩人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男人低醇的聲音剛好落到葉沁寶的耳邊,帶著曖昧的喑啞,“對啊,本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操……心你!”
明明是很正經的話,被男人這樣一說,莫名染上了幾分別有意味。
熱了耳廓的葉沁寶首先敗下陣來,掙扎著從男人懷裡掙脫。
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算什麼,撩人不成反被調戲?
得勝者厲晏川心情頗好。
看著縮在一邊的小女人,嘴角不自覺地帶上笑意。
跑了半晌,葉沁寶才猛地意識到,問:“你們這是要去哪?”
她怎麼能上了賊車,還心安理得地待了這麼久呢?
“機場,帶你去接個人。”厲晏川漫不經心的說。
葉沁寶的心中卻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