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溼了,葉沁寶揉了揉眼睛,拿了東西下樓。
自從許月兒被秦淮送進了牢裡面之後,墨雲酒吧就變成了厲晏川的所有物。
墨雲酒吧還是叫做墨雲酒吧,只是再也沒有人敢在這裡用任何‘助興’的東西。
要是抓到了,那就是一個‘死’。
八八八包廂,熱鬧非凡。
舞臺上的舞娘跳著熱辣的舞蹈,臺下的沙發上坐了不少的人。
一眼看去基本都是出個門就能上頭條的公子哥或者是千金閨秀們。
段以恆摟著兩個十八線的明星,笑眯眯地享受著。
“段少,來一顆葡萄。”女人說著,剝好了葡萄送到段以恆的嘴邊。
段以恆張嘴吞下後,才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厲晏川。
氣度不凡的男人靜靜地坐著,一個女人捏肩,一個女人捶腿,另外一個女人倒酒。
這一屋子是肉慾橫流,唯獨這個男人冷傲孤清。
明明身邊圍著三個女人,卻沒人敢有絲毫的逾越。
面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她們不敢造次。
笑了笑,段以恆說:“晏川,不是我說,你也太無趣了,看看把人家妹子都嚇成什麼樣子了。”
那三個女人本來覺得沒什麼的,聽了段以恆的話反而像是被嚇了一跳。
“不願意就滾,沒人拉著。”厲晏川明顯心情不佳,仰頭喝盡了杯中酒。
眸子卻越發清明起來。..cop> 時刻提醒著厲晏川,無論他再怎麼麻痺自己,假的東西永遠真不了。
那三個女人被厲晏川的話嚇到,急忙求饒:“厲少,我們沒有不願意……”
厲晏川被吵得失去了耐心,冷冷地睨了一眼三人,道:“滾。”
僅僅一個沒有絲毫語氣波動的字就讓幾人嚇破了膽,因為厲晏川的眼神實在是太過可怕。
三個女人逃命一般地跑了,厲晏川樂得清淨。
自斟自飲起來。
段以恆看著又開始低頭喝悶酒的厲晏川,實在是看不過去,試探性地說:“我看你家那位最近實在是有點忙,你不會是因為這個才拉著我跑出來喝悶酒的吧?”
拉著他還不夠,還要召集一屋子的人過來陪他難受。
他這是什麼毛病?
厲晏川冷冷地看了眼段以恆,沒有說話,只是再次喝完了一杯紅酒。
段以恆看著桌子上的空瓶子,終於還是冒著生命危險,按住了厲晏川想要繼續倒酒的手,說:“女人惹你生氣了就教訓,你惹女人生氣了就服個軟,哄一鬨就好了。明明很簡單的事情,怎麼到了你們兩個身上就變得這麼複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