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墨雲酒吧888包廂，因為人少，氣氛顯得有點冷凝。
偌大的包廂裡面只有兩個男人坐著，若不是滿桌子的酒瓶，這片空間不像是魚龍混雜的酒吧，倒像是優雅的茶室。
“這麼清淨，不像是你的風格。”厲晏川說著，抿了一口紅酒。
段以恆轉動著手上的酒杯，百無聊賴地說：“那些女人實在是吵得慌。”
完全忘記了之前的無數次是誰將那些實在是吵得慌的女人找來的。
厲晏川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喝著酒。
兩人相對無言許久。
直到厲晏川都以為對方不準備開口說話了的時候。
段以恆突然開啟話匣子，聲音裡面不帶什麼感情：“葉家的人真不愧是葉家的人。”
厲晏川看向他，用眼神疑問。
段以恆卻笑了，說：“葉沁寶一身反骨，我還以為是在外面的時候養歪了，沒想到竟然是遺傳的。葉家的那幾個，還當真是茅坑裡面的石頭，又臭又硬。”
“別把葉沁寶帶進去。”厲晏川皺了皺眉，明顯是不太開心。
“嘖，說好的一起遊戲花叢，你卻提前當了寵妻狂魔，厲晏川，我瞧不起你。”段以恆說著，明顯是在開玩笑的話，但是因為聲音裡面沒有絲毫的笑意，而顯得有點冷凝。
厲晏川卻像是沒有聽到，只是說：“你動葉家沒問題，但是該留給我的東西，你得留著。”
“比如那個什麼鬼國廷？”段以恆問著，挑了挑眉。
厲晏川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葉薇薇當初放了鬱歡的訊息給段以宣，後來還算計我四年，到了現在了竟然還不肯說出聶靖遠的所在，說實話葉家有這麼個玩意兒，我真地想把它捏碎得連渣滓都不剩的。”段以恆說著，嘴角嗜血的笑容越發深沉。
“多點耐心，人死了就什麼都查不到了。”厲晏川卻無所謂地說了句。
像是談論著的根本不是幾條人命，而是今天的天氣。
段以恆看著厲晏川，半晌才自嘲地笑起來，說：“我可沒有你這樣的氣度，葉薇薇之前對葉沁寶的臉動手了你都能忍。”
話音剛落，段以恆就感受到對方的眼神驀地變得凌厲起來。
段以恆見狀，忍不住放聲大笑：“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厲晏川的手指敲著桌面，像是有幾分不耐，半晌才說：“你還是忍著點，等我這邊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