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婷兒這麼多年來因為厲晏川的庇護,幾乎是一帆風順,根本沒人敢這樣對她說話。
“你別不識好歹!只要我一句話,晏川就會離開你!”溫婷兒也火了,說話開始不經大腦。
葉沁寶卻是越生氣越清醒的人。
嘲諷地笑了笑,邊轉動著手下的杯子,邊說:“要是我沒記錯的話,為了讓厲晏川離開我,上次溫小姐已經說了不知道多少句話了呢,可現在,厲晏川還是我的丈夫。”
溫婷兒的臉色越發難看。
捏在一起的手也不自覺地收緊。
葉沁寶已經沒了聊下去的耐心,站起身就準備走。
溫婷兒卻拉住了她的手腕,憤怒地說:“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能離開晏川?要錢還是要權?”
本來已經平復下來的葉沁寶真的火了。
轉過臉,冷冷地掃了一眼溫婷兒,她一字一頓地說:“你做夢,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和厲晏川離婚。”
說完,她一點點地掰開了溫婷兒的手,冷哼著離開。
身後的溫婷兒氣得渾身發抖,揮手就打翻了桌面上的茶具。
乒乒乓乓地碎了一地。
葉沁寶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個臉,才勉強冷靜下來。
回到包廂,菜已經上來了。
她不好意思地對著厲晏川說:“抱歉,我好像去了很久。”
“沒事。”厲晏川說著,示意葉沁寶趕緊坐下,“嚐嚐合不合口味。”
說著,他為她佈置好了餐具。
明明是很小的一個動作,卻莫名讓葉沁寶的眼眶熱了熱,“謝謝。”她說著,嗓子有點沙啞。
不想被對方發現自己的異常,葉沁寶趕快清了清嗓子,再次說:“麻煩你了。”
厲晏川沒有回話,只是開始吃東西。
包廂內再次安靜下來,葉沁寶有點食不知味地吃著東西。
滿腦子都是剛才發生的事情。
她不由得放下筷子,下意識地問:“厲少,有沒有喜歡過什麼人?”
說著,她抬起雙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
厲晏川捏住筷子的手頓了頓,但是語氣還是波瀾不驚:“當然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