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恆的眸子沉了沉,手下終於還是用力,想要將時歡壓回副駕駛上。
但是女孩兒卻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男人的身上。
著急地尋找著一絲絲的冰涼。
段以恆一邊想要將人拉開,一邊還得防著女孩兒惹火的唇。
手忙腳亂之下,乾脆直接將女孩兒的一雙手腕捏在了她身後。
明明已經控制住了對方,段以恆也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讓時歡在副駕駛上面坐好。
但是在對上女孩兒緋紅的眼角的一點淚痣的時候,段以恆的喉頭上下動了動,突然覺得有點口渴。
時歡不顧自己的手還被人控制著,竟然就著現在的姿勢,湊上去想要吻段以恆。
唇瓣相接的瞬間,女孩兒身上的火瞬間燒著了段以恆。
他再也不忍耐,剩下的那隻手捏住她的下巴,火熱的吻瞬間就到了最深處。
彼此的鼻息互相傳遞著。
難分難捨的吻持續了十多分鐘,時歡的手時刻不安分,但是卻因為沒有經驗而始終得不到突破。
段以恆告訴自己該停下了,可眸光卻越發深沉。
不算厚實的衣服緩緩剝落。
迷濛的女孩兒睜著一雙滿是溼潤的眸子,看著他。
近乎呢喃地喊:“恆哥,恆哥……”
段以恆的心臟猛地跳了跳。
在女孩兒再度仰著臉湊上來索吻的瞬間,段以恆再也不遲疑地一手刀將時歡敲暈。
女孩兒軟綿綿地跌在他的胸膛上。
段以恆喘了許久的粗氣,才終於平復了心情。
伸手將時歡的衣服攏好後,直接開車朝著自己的別墅而去。
*
時歡做了一個噩夢。
這個噩夢已經糾纏她不知道多久了。
夢裡面的場景太過於可怕,讓她每次醒過來的時候都忍不住懷疑自己現在是否已經身在地獄。
“不……不要……”時歡呢喃著,而後尖叫著醒來。
掃了一眼周圍,卻發現周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