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不是就約定好了嗎？
為什麼現在卻變成這樣了呢？
Ceres越想臉色越發蒼白，緊緊拽著衣服的手也泛出了病態的紅色。
“我不是……”Ceres本來想要解釋，自己是為了厲晏川好，並不是故意惹葉沁寶不開心的。
可是胸口陣陣翻湧的鮮血卻讓她忍不住張嘴。‘哇’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厲晏川趕快伸手去扶她，緊張地問：“你怎麼了？”
葉沁寶見狀，只覺得眼前的這一切實在是刺眼至極。
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葉沁寶眼看著厲晏川將Ceres扶著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利落地拿出手機通知家庭醫生趕快過來。
熟練得就像是做過了千萬遍。
葉沁寶的手緊了緊，而後又鬆開。
終於她舒了一口壓抑在胸前的濁氣，轉身後再也不遲疑地離開。
這裡她是多餘。
在回來的那一瞬間，她就該明白。
Ceres注意到葉沁寶要走了，沒什麼誠意地小聲提醒厲晏川，道：“小晏川，沁寶怎麼走了……”
厲晏川斂著眸子，沒人看得見他眼底的表情。
只聽見他的聲音冷漠如冰，道：“讓她走。”
如同一柄尖刀，狠狠地插進葉沁寶的心臟。
鮮血淋漓。
葉沁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從厲家莊園出來的。
走到外面的時候，葉沁寶感覺自己渾身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
就像是個孤魂野鬼，和這夜色倒是十分的般配。
她很想自嘲地笑，但是卻怎麼樣也笑不出來了。
她只能在路邊坐下，想要恢復一下體力。
但是本來就沒吃什麼東西，更是病了一場，身體早就已經透支。
她迷迷糊糊地快要睡過去，卻突然被人抱進了一個懷抱。
不再相信任何人的她掙扎起來，但是因為疲憊，這掙扎沒有絲毫的力度。
反而讓抱著她的人輕輕開口撫慰：“別動，會掉下去的。”
這清亮的聲音如同天上來，叮叮咚咚又像高山流水。
葉沁寶總覺得像是在什麼地方聽過，她想要回憶，腦子卻變得越發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