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等Ceres收拾好了之後再過來。
只是厲晏川守在房間外面都過了半個多小時了,再度進去的時候,Ceres還沒出來。
浴室裡面也是和之前那樣,沒有絲毫的聲音傳出來。
厲晏川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伸手敲了敲浴室的門之後,厲晏川喊:“Ceres,Ceres你在裡面嗎?如果在的話就回個話,不然我直接開門進去了。”
厲晏川的聲音落下之後許久,浴室裡面還是沒有絲毫的聲音傳出來。
厲晏川皺著眉,再也不遲疑地伸出手,直接將浴室的門拉開。
拉開的瞬間,一陣濃烈的血腥味就侵襲了厲晏川的鼻腔。
他下意識地捂住了口鼻,眼睛在接觸到浴缸那邊的一切的時候,瞳孔驀的放大。
穿著一身雪白的棉質長裙的Ceres正趴在浴缸旁邊。
纖細的手伸到了浴缸裡面。
滿滿一浴缸的水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厲晏川趕快跑到浴缸旁邊,直接將Ceres的手從浴缸裡面拿出來,發現手腕上的血跡還是不住地往下滴著。
“你這是在幹什麼!”厲晏川實在是火了。
直接將Ceres一把抱起之後,就朝著外面衝去。
將人放在了床上之後,厲晏川趕快找了東西給Ceres按壓傷口。
Ceres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朝著厲晏川笑:“你怎麼來了?”
“你流了很多血,先別說話。”厲晏川說著,手下再度換了一條毛巾。
之前的那條毛巾已經被鮮血濡溼,丟在雪白的地毯上格外的扎眼。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因為十年前救了你命的人不是我……”Ceres卻固執地說下去。
厲晏川本來要繼續說一聲叫Ceres別說話了的。
但是在看到Ceres慘白的臉色的時候,終於還是安慰道:“你別胡思亂想滿,醫生馬上來了。”
Ceres朝著厲晏川露出蒼白的笑容,道:“你別誤會,我不是為了你才這樣的,我只是覺得我這樣拖著一個殘破的身體活下去沒什麼意思……”
Ceres說著,臉色更是白了幾分。
厲晏川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一個都沒說。
Ceres卻像是有點疲憊地閉上了眼睛,眼角迅速地滑下淚珠,道:“如果我沒撿到那個懷錶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