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關上的瞬間,喬景辰也進來了。
看見客廳裡面只有厲晏川之後,喬景辰開口,道:“厲少,Ceres呢?”
“還沒醒。”厲晏川說著,補了一句,道,“她剛割腕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厲晏川的眸子一直落在喬景辰的臉上。
卻發現喬景辰灰色的眸子裡面閃過驚愕,但是卻沒有太多的擔心。
厲晏川不由自主地皺眉。
喬景辰問:“情況嚴重嗎?”
“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厲晏川卻問。
喬景辰點點頭。
厲晏川邁開步子走在前面,喬景辰一言不發地跟上。
在走到二樓的時候,喬景辰下意識地問:“沁……怎麼不見厲太太?”
“這和你似乎沒什麼關係。”厲晏川說得漫不經心。
腳下一步也不停地朝著三樓走去。
喬景辰皺了皺眉,道:“就算厲太太不是我妹妹的女兒,以厲家和喬家之間的關係,我們也算是半個親戚吧?你的話似乎沒必要說得這麼難聽吧?”
厲晏川笑了笑,說:“喬先生,你這叫得寸進尺,當初是誰口口聲聲說自己和心寶沒關係的?現在說什麼半個親戚的話,你問心無愧嗎?”
喬景辰被厲晏川的這一番話噎到了,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剛才要說什麼。
言語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四樓。
Ceres在手術結束之後,已經被醫生和助手轉移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在開啟門的瞬間,喬景辰就嗅到了房間裡面濃郁的味道,不由得說:“這樣密閉的空氣似乎並不是特別利於病人的恢復。”
“這是你親女兒最愛的香味,以後你會經常聞到的。”厲晏川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
刻意咬重了‘親女兒’這三個字。
讓喬景辰都要以為厲晏川知道了一些什麼。
想要去觀察厲晏川表情的時候,卻看到厲晏川已經首先邁開步子進了房間。
喬景辰皺了皺眉。
厲晏川的敵意太過強烈,讓他有些不舒服。
可想著自己做出的事情,他終於還是沒有再辯解什麼。
只是也跟著厲晏川的步子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