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res還沒意識到厲晏川這是要談什麼。
那女僕卻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味。
甚至快要壓制不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剛才你真的暈倒了嗎?”厲晏川就坐在床邊,沉靜的語氣裡面沒有絲毫起伏。
Ceres的心臟跳了跳。
下意識地問:“小晏川你什麼意思?”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稱呼我厲少或者厲先生,我不喜歡你對我的稱呼。”厲晏川說著,漆黑的目光落在Ceres的臉上。
Ceres震驚地瞪大了雙眼,顫抖著雙唇,好半晌才說:“我知道了……厲少……”
看著Ceres死死咬著唇瓣的樣子,厲晏川眼神薄涼,繼續道:“就當你是真的暈倒了,誰準你將我的人教導成大吼大叫的樣子?”
說著,厲晏川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那個女僕。
只是被厲晏川這樣看了一眼而已,女僕卻有種自己是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覺。
她甚至恨不得原地消失,這樣也就不用遭受這樣的折磨了。
“小……厲少,我不懂你的意思……”Ceres的臉色一片死灰,雙眼緊緊地盯著厲晏川的面容,想是想要從厲晏川的表情裡面找出絲毫玩笑的意味。
但是沒有。
厲晏川的眉眼間全是淡然,但是Ceres卻知道,厲晏川生氣了。
生氣的物件還是因為她。
怎麼辦……
Ceres的腦子亂成一團。
厲晏川眯了眯眼,明顯是對Ceres的回應十分的不滿。
不想和Ceres繼續拐彎抹角,厲晏川對著那女僕說:“你過來。”
被點到的女僕不得不朝著厲晏川那邊走去。
現在的她就像是個渾身的關節都生鏽了機器,沒動一步都要花光渾身的力氣。
厲晏川也不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著那個女僕靠近。
像是在給她最後的仁慈。
“厲家別墅不需要不懂規矩的人,但是你卻可以決定是否讓她留在你的身邊。好了決定吧,溼是讓她走,還是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厲晏川說著,聲音懶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