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身上本來就不算很厚的棉質長裙被打溼了不少,粘在身上十分難受。
她奔潰地抱住了膝蓋,默默地開始流眼淚。
但是守在一邊的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
Ceres不知道自己在長椅上面坐了多久,等到她意識到的時候,渾身都麻木了。
她抬起眼睛,發現不遠處的天空已經染上了青灰色。
竟然已經要天亮了。
自從碰到了裴斯逸之後,Ceres從未受過這樣的苦。
這次卻被厲晏川作踐成這樣。
她怒火中燒,從長椅上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朝著前面走去。
議論初陽緩緩升起,Ceres走得腿腳都麻木了,才終於在路邊看到了一個小店。
她趕快走過去,想要找小店裡面的人藉手機給裴斯逸打電話。
坐在櫃檯前面的是一個女人,等到Ceres說得口乾舌燥,才終於不太情願地將手機拿出來。
守在一邊的保鏢隊長卻走上前來,朝著老闆娘遞出了幾張美金,而後搖了搖頭。
老闆娘奇怪地打量了一眼Ceres和保鏢隊長,終於還是決定收下美金,手機也拿了回去。
Ceres終於崩潰了,對著保鏢隊長大叫道:“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只是想要打一個電話而已!”
“少爺說了,要讓我看著你自生自滅,我自然是不會給你求救的機會的。”保鏢隊長說著,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雖然厲晏川派他跟著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大材小用。
但是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因為他看守不利,他願意接受懲罰。
“你看你和厲晏川一樣,你們都瘋了!”Ceres大叫著,就要去抓保鏢隊長的臉。
但是卻被躲開。
Ceres實在是沒力氣了,撲了幾次空後不得不喘著氣恢復體力。
眼看著老闆娘不會幫她,她乾脆再度朝著前面走去。
走到最後,Ceres因為脫水都快要暈過去了,才不得不停下。
她實在是渴到不行了,目光自從落到了路邊的一個水窪上後,就再也挪不開了。
明明理智一直在告訴她,絕對不可以做出這樣作踐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