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父一滯,倏地拿起桌上的茶杯扔了過去,把時鴻灑了一身的茶水。
“時鴻!雅琴什麼都沒說!要不是我問起你宋叔那天聚會怎麼樣?我都不知道你根本沒去宋家,害得我一張老臉在老宋面前丟盡了!”
“不可能!宋雅琴怎麼可能沒說?!”時鴻猛地抬眸看著自己的父母求證。
時母嘆氣,“鴻兒,雅琴真沒說,所以你到底是為什麼啊?難道你不想和宋家聯姻了?”
時鴻抿了下唇,道:“是,我有真心喜歡的人了。”
“呵呵呵。”時父被這逆子給氣笑了,“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沒擔當的兒子?!當初是你主動提出要和宋家聯姻,我厚著臉皮去找了老宋,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你不想聯姻了,想娶自己喜歡的人了!你踏馬說過的話都是放屁的嗎?!”
說著時父起身一腳踹在時鴻身上,差點把自己都給帶倒了,足以見到時父有多氣了。
時母驚呼:“老時!鴻兒!”
驚呼聲下,時父勉強穩住了身子,氣喘吁吁地在原地喘著粗氣。
時母連忙扶起被時父踹倒在地的兒子,嘴裡還在唸叨:“老時,這可是你親兒子,你怎麼還能動真格呢?!也不怕把人踹出個好歹來?”
隨即又問時鴻,“鴻兒,沒事吧?”
時鴻搖搖頭,“媽,我沒事。”
其實胸口處陣陣發疼,但他不敢說,怕惹得時母擔心。
緩過氣來的時父怒喝:“回來!讓他自個在這跪著反省反省!”
時母知道時父正在氣頭上不敢再反駁讓他生氣,只能哎了一聲,轉身扶住他。
就當兩人準備上樓回房休息一會時,管家走了過來,“先生,夫人,傅夫人前來拜訪。”
時母疑惑道:“傅夫人?哪個傅夫人?”
“就是傅氏傅總的那位夫人。”
時父時母面面相覷,不懂為什麼許挽安會來時家?他們好像和這位傅夫人沒什麼交集?
但出於禮數還是讓管家請了進來,待管家轉身出去後,看向跪著的時鴻,冷聲道:“起來收拾一下,有客人來了。”
時鴻剛剛精神恍惚並沒有聽到剛剛管家說的話,只以為是普通的客人,聽話地起身回房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