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在宮小白準備說“廢話,當然要想真話”的前一秒,宮邪說,“真話是不疼。”
“你騙人,怎麼會不疼?”宮小白在齒痕上摸來摸去,她當時氣急了,用盡了全力,嘴裡都嘗到血腥味了呢,當時真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
“沒騙你,確實不疼。”宮邪捋著她一頭柔順的長發,享受著絲綢從指間滑過的奇妙感覺,“心比傷口疼,傷口的疼就感覺不到了。”
宮小白即將要道歉的話也沒能說出口,被宮邪堵住了唇。
他今天有點接吻上癮了。
反複不停。
宮小白的嘴唇疼到麻木,嗚嗚地反抗,“等、等等,我有事跟你說,很重要的事。”
宮邪停下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我有個朋友,姚琪,她也想當兵,可以嗎?”上下嘴唇幾乎不敢碰到一起,宮小白說起話來都不利索了。
宮邪:“不可以。梟鷹不是什麼人想進就能進的。”
“那我怎麼能進?”宮小白用腳蹭了蹭他的小腿,“你怎麼把我弄進去就怎麼把她弄進去啊,她是我很好的朋友,都沒跟我要求過什麼事。”
宮邪握住她的腿,不讓她亂動。
“你作為家屬,可以隨軍。”宮邪上挑著眉梢,笑問,“你確定讓你朋友也用這種方式進去?”
“那還是算了吧。”宮小白脫口而出,他的隨軍家屬只能是她。
宮邪輕輕一笑,“這就對了。”
以他的官職,帶幾個人進去不是難事,可他有有自己一套原則,輕易不能打破。對她可以例外,她的朋友在他這裡沒有說服力。
許多人像莫揚這樣,以進梟鷹軍校為榮,卻不知道付出的艱辛和榮譽是對等的。
他不想浪費精力和特權是滿足一個小女孩無聊的英雄夢。
“早上都沒吃飯,起來吃飯吧。”宮邪拉她起來。
洗漱後,宮小白換了條長裙,跟著宮邪從樓上下來。
秦灃和曹亮都不在,兩人一起用了午飯。
吃飯間,宮小白還在試探,“真的不可以嗎?我朋友很想當兵,她很會打架。”
宮邪挑了塊魚片,放進她碗裡,“地痞流氓也很會打架。”
宮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