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摸索著將她撈進懷裡,意猶未盡的表情。
溫婉轉頭看了他一眼,頓時臉色一黑。
“沈御!你別得寸進尺!”
沈御尷尬的咳嗽兩聲,“對不住,這段時間我以為我只剩一具軀殼,直到這會兒,好像才活過來了。”
你說得這麼可憐,好像死裡逃生一般,是要誰同情?要誰心軟?
溫婉氣也是真的氣,心疼也是真的心疼。
“來吧!”
溫婉一咬牙,床在人在,不就是一晚上嗎?
他眼睛都瞎了,她能拿他怎麼辦?
*
嘰嘰喳喳的鳥兒一早上吵個不停。
溫婉翻了個身之後,煩躁的堵住耳朵繼續睡。
饜足後的男人精神百倍,起床之後摸索著出了房門。
他一路穿過長廊,走到前院才喊了一聲。
“老陳?”
陳管事正在指揮小廝擺放花盆,花是一早專程讓人送進來的,開得正豔。
陳管事聞聲,回頭就見沈御站在臺階上,他趕緊小跑過去扶住他的胳膊。
“少爺,您怎麼來前院了,後院有小廝候著呢,您有事喊一聲就好。”
沈御聲音很淡,“她還睡著呢,我一喊不把她吵醒了?”
“?”陳管事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沈御話裡透露出的意思。
儘管知曉昨晚怎麼回事,可您這沒有絲毫顧忌就說出來了是怎麼回事?
那可是位寡婦啊?
還要,您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像是在炫耀呢?
有什麼好炫耀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