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冷笑,“不就是壯陽酒,有什麼好矜持的?男人那方面有問題,也不用諱疾忌醫,該吃藥就得吃藥,更何況只是酒而已。”
沈御:“……”
他還擔心嚇到她,現在看來,他是多慮了。
沈御咬牙切齒,“你倒是懂得挺多!”
比他懂得還多!
溫婉謙虛的擺擺手。
“行了,現在不是爭論誰的知識儲備更豐富的時候。現在你打算怎麼辦?能忍得住嗎?”
攻守易位,沈御還有些不太適應。
他試探著問:“我要是忍不住,你……要幫我?”
溫婉點點頭,“這是自然。咱倆這關係,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受苦。”
沈御滿臉震驚,似乎不太相信,隨即他又躊躇起來。
“這、這不行,我不能……”
溫婉打斷他的話,“這有什麼不行的?放心,我手上還是有勁兒的,我動作利落點兒,肯定能讓你少受些苦。”
沈御聽著這話,隱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你,準備怎麼幫我?用……手?”
她這是看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本,居然連這些手段都懂?
溫婉理所當然,“不用手用什麼?好了,你別磨嘰了,你找根棍子過來,我們動作快點兒。”
“找棍子?”沈御越聽越心驚。
玩得這麼花的麼?
溫婉已經挽起袖子,“我記得柴房有根燒火棍,用來敲人應該合適。”
“敲?”
沈御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要打暈我?”
“不然呢?”溫婉不耐煩的說:“你忍不住的話,也就只有打暈你這一條路了。你別跟我說你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