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中她的下懷,卻還要裝做洗耳恭聽狀,“說來聽聽。”只有這樣才能讓人覺得她很平凡,從而低估她,直至無視她。
“這王秘書與沈君浩天天在一起,你就不怕他們日久生情?”
“說重點!”她忿忿地看了他一眼。揭人傷疤這人!
表現得極其憤慨,也就是她的偽裝。
“容小姐真是爽快人。我幫你進入沈氏,作為交換,你陪我吃飯,可好?”
雖然與預期有點差距,卻也對她有好處,可是還要裝糊塗,“我陪你吃頓飯,你就這樣幫我?”她表示狐疑。
他松開了手,又鬆了鬆領帶,很無所謂的說:“反正我只要開個口就行了,又不難,還比不上你陪我吃飯重要。”
她心裡暗恨,典型的貴公子做派!卻又重新坐下,“那就將就著這個吃吧。”急不可耐的模樣極為傳神。
他當然不樂意了,“這怎麼行?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二人世界,沒有燭光晚餐,也不能只有這些殘羹冷炙呀。否則,說出去還不笑掉人大牙?說我……”
“好了!”她打斷他,不耐煩的說道:“那就快點。”
他立刻喚來服務生收拾了殘局,又重新點了菜,等菜的時候,他死揪著她問道:“你姐姐到底去哪兒了?”
她被他問得煩了,只得敷衍道:“捲款潛逃了。”
他更好奇了,“那她為什麼早幾年不逃啊?”
她怒了,“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
他連忙安撫她,“好了好了,我不說了。誰還沒點傷心的事啊。我不問了還不行?”
她慢慢消了氣,又看了一眼他的眉頭,也好奇問道:“你那疤是怎麼回事?”
這時,只聽他的手機響了,卻是沈君浩打電話過來賠罪的。他看了一眼容曉,“沒事,我有人陪了。你們好好玩吧。”
她聽了這話,翻了一個白眼。他又說:“一會我送容小姐回去。”這才掛了電話。
她又問了一遍,“你那疤是怎麼回事?”
摸了摸那疤痕,他痞痞地說:“誰還沒點傷心的事呀。我不問你,你也別問我。”
她“切”了一聲,不再說話了,適可而止她太懂了。
晚上馬見南送了她回去後,沈君浩又跑去騷擾她,把她氣得要跳腳,半天才想起來要一張卡。他極鬱悶,怎麼想都覺得自己很虧,難道自己不是為了她的事情來的嗎?心情忽然就變得極差。
我說過,她從來都知道要如何輕易致敵死亡,當然更知道要如何擺脫一個人,同時還能取得自己想要的結果。
而銀行卡是沈君浩的一個痛處。揭人傷疤,她做的比馬見南地道多了。
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臉上洋洋得意,心裡很高興的模樣,又拿到一張卡了。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有多少張卡,上次問他,他就支支吾吾的不肯回答。於是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套出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