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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描述?”
不可描述的死法,白歌也很熟悉。
當初他降臨低次元,對那裡的人來說就是不可描述的。
完全不是一個次元,連探測白歌都需要白歌的允許,只要白歌不願意,即便是低次元的天道,也完全無法理解他,將其視為謎團。
而殺死低次元葉書,直接用陽光將其曬死,這種“宏偉”的死法,也浩大到不可描述了。
一個整個次元合起來只相當於鐵原子的世界,憑什麼去描述1.99乘以10的30次方千克的恆星,以其不可思議能級的紫外線沖擊?
這涉及到一個所有次元通行的設定,即高次元生物可以在低次元處於不可描述的狀態,該狀態使低次元“不客觀”地對待高次元的力量,相幹多少,以高次元的意志為轉移。
“可是我的危機感應該能判斷出來才對……當初我們設計的不是在預判闊度上極為深遠嗎?即便是超次元的危機也能預判。”白歌說道。
“您確實預判到了,但具體的死法判斷就沒那麼深了,這畢竟不是主要功能。”鈴鐺道。
“也就是說,超出我理解範圍的死法,就統稱為不可描述?”白歌道。
然而鈴鐺卻並沒有把話說死,而是道:“還有一種可能……是收容物。”
“被收容物殺死的……是了,還有這種可能性。”
如果有非常強力的收容物,其特性剛好阻隔危機感對死法的判斷,那不可描述還是很有可能的。
鈴鐺說道:“理論上次元是不可跨越的,我們去往低次元也是依靠你的資訊設定。他既然能降臨下來,雖然有可能是高次元多出我們不瞭解的科學,但也有可能是那人擁有關於次元的收容物。”
白歌眉頭一鎖,高次元人透過收容物跨越次元,甚至創造次元,那麼抹殺低次元想來也是可以的。
一旦直接抹殺掉低次元,危機感判斷為不可描述的死亡,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那是高次元的收容物抹殺,低次元的絕對危機感能預判到就不錯了。
不可描述本身,就是一種死法。等於間接告訴白歌:你被某種絕對資訊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