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看著那個頹廢的男人,沉思了一會兒,“我要離開了。”
劉耀文抽煙的動作一頓,慘白的煙灰落在他的鞋背上。
“去哪兒?”
“密西西比。”
“……為了馬嘉祺?”
“算是也不算是。”
劉耀文:“……”
“嚴浩翔已經死了,江城地下那隻暗手再也掀不起風浪,現在林氏已經完全交到何案的手裡,我把笑笑送到了她奶奶那兒,現在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也該走了,帶著他的眼睛去走過他當時走過的路,吹他吹過的風,我錯過的那些日子,我要全部都補回來。”
劉耀文狠狠抽了一口煙,“敖子逸也放你走?”
丁程鑫輕輕笑起來,“我們已經離婚了,他又有什麼資格阻攔我呢?”
“他…還算是個好人。“
“嗬……沒有想到有一天還能從你的嘴裡聽到敖子逸的好話。”丁程鑫將手肘撐在桌沿,手掌託著頭,“所以他更應該離開我去過幸福的生活啊!”
對於愛情這道傷口,兩人都曾被反複揭開結痂的疤,直到完全腐爛,所以也更能體會到話中酸澀又釋然的底色,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
丁程鑫將那杯略顯寡淡的冷水握在手裡,故作輕松地挑了另外一個話題。
“嗷……前幾天你大伯來找過我,他想見你一面。”
在討厭的人的話題上,劉耀文明顯更加放鬆,他仰頭靠在椅背上,嘴角露出一抹陰冷的笑,“見我?我沒要他的命,所以想痛哭流涕的感謝我?”
“你...想見他嗎?”
劉耀文皺起眉,連續抽了幾口煙,“不想。”
得到回答,丁程鑫慢悠悠站起身來,看架勢是要準備走了,“好,我會處理好的,以後他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時間也不早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