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則年一下子就愣住了,囂張的氣焰瞬間被澆滅。
是啊,他現在算是半個有家室的人了,尤其是,他的家室還是個離不開人的絕症患者。
說起來,心酸又可憐。
“老公,你明天能來看我的比賽嗎?”溫則年黑色的眼珠子一轉,脫口而出就是一個打蛇隨上棍。
實在是騷過頭了。
溫則年不給路斯汀張嘴的機會,繼續輸出。
“你也知道你現在的情況,精神力和資訊素根本就控制不了,還需要我在你身邊幫你安撫。”
路斯汀剛想張嘴,就被溫則年食指豎起壓住了嘴巴。
“別著急,還記得上次,我出門沒多久,就被管家緊急聯絡叫回來了嗎?”
路斯汀一手抓開溫則年的食指,忽略掉那點在嘴唇上異樣的感覺。
“你走之前讓我臨時標記。”路斯汀黑著臉說道,嘴角下壓,整個人散發著低氣壓。
溫則年想到自己又要被咬脖子,不自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腺體,“我的腺體還沒有好,我咬你的腺體行不行?”
溫則年大膽提出了更加過分的解決方案。
他注意到了路斯汀想要刀人的兇狠眼神,當即又說出了一個更加過分的方法,“交換□□也行,比咬腺體的效果更好。”
口吻之淡定,內容之狂妄。
路斯汀都被溫則年的震住了。
到底是誰在教溫則年教育的,他怎麼記得他們是一起受到的教育,難道公共高校有什麼不一樣的教育方式?
還是溫家的家庭教育就是這樣粗放狂野?
對於這兩種方案,路斯汀都不是很想選,直接選擇了第三種方案,拒絕。
明天他就是在帶著止咬器去第十六屆療愈師大賽現場找溫則年要資訊素,也不要溫則年這兩種解決方案。
溫則年聽到路斯汀毫不猶豫拒絕了他的提議,內心還是有一些小失望的。
也許是路斯汀遲來的害羞在作怪吧。
對於心上人,接觸總是不好太激進了。
溫則年表示理解。
也許明天路斯汀就會直接去比賽現場找他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