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沉默是代表願意?”路斯汀不緊不慢地繼續落下一步棋子。
很快,溫則年強行嚥下去了那口氣,盡管他一點也不舒服。
“你確定?”溫則年的眉毛高高挑起,眼裡閃爍著不信任的光芒,“我離異單身還懷孕,你願意給別人養孩子?”
說出口的那一刻,溫則年立刻就後悔了。
他說什麼不好說這個,應該說他不是aa戀才對!
他說的都是什麼屁話,誰會相信!
失策,做錯了。溫則年懊惱地想著。
“這有什麼不可以,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可以。”路斯汀放慢了語調,眼神柔和,堪稱溫柔地對著溫則年承諾。
溫則年一下被路斯汀的轉變嚇到了。
一段時間不見,路斯汀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從前那個時不時還和他嗆兩句的路路哪裡去了?
刺頭爆改聽話小狗?
面前做著的還是路斯汀本人嗎?
溫則年冷汗都要下來了,這到底是什麼鬼故事?
路斯汀也不著急,靜靜等待著溫則年的回複。
即使時間久一點也沒有關系,他的腦海中又浮現了,每次得到第二名時的記憶。
那是在複盤的時候,老師還沒有講解,他只能自己思考,但是想不出來。
溫則年拿著滿分的測試,招搖地在他面前炫耀,還問他丟分在哪裡了,需不需要他講解。
那時的他自然是不肯的,嘴上說的也不好聽,刺骨又冰冷。
溫則年也不惱,自顧自地在他身邊就開始講解。
一邊講解一邊還在肆意笑著問他,這麼簡單,你該不會聽不懂吧?我認識的路路可聰明瞭。
就這麼幾句簡單的話,路斯汀就停下來聽了,也僅僅呵斥著溫則年不許叫他路路。
大概對溫則年的那麼偏重,就是這麼別別扭扭産生的。
就如同他們這些年的關系一樣,開始的措不及防,不順眼的中途,別別扭扭的環繞式確認,以至於一直地錯過。
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人低頭嗎?
不是的,溫則年一直在退步,只是退得不多,而路斯汀又深陷精神力疾病之中,而後溫則年也錯過了。
路斯汀只需要自己一點點的偏差,一點點的改變,就能改變出不一樣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