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路斯汀想要的不是舉白旗,他想要的是溫則年。
“咳咳,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溫則年清了清嗓,準備起手。
路斯汀頷首,他知道溫則年想問什麼,無非是那幾個問題。
為什麼對平平無奇的他一見鐘情?精神體一直纏著他是在佔便宜嗎?甚至還有可能問,經過一次離婚是有了什麼新癖好,喜歡幫別人養孩子之類的話題。
唯獨沒有想過是這個問題。
“你愛他嗎?”溫則年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問道,表情十分無辜,純然像是一個身外人,局外人一般。
哼,小樣,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說什麼騷話,快來說點好聽的。
溫則年心底其實也在隱隱約約期待著,路斯汀的答案。
路斯汀驚愕一秒,神情又平複,冰雪一般。
“如果你現在和我結婚,我馬上給你答案,絕無二話。”
說出的話,字字真心,等著溫則年踩坑,明面上的坑。
“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誰教你的求婚方式?”溫則年被二次變態發育的路斯汀嚇得不輕。
這就是路斯汀恢複正常的戰鬥力?
看來以前他說的那些騷話還是輕了,現在報應回來了,變得無理了。
猛然間,溫則年發現,自己好像對路斯汀沒有什麼辦法。
路斯汀一笑,“所以,你還想得到答案嗎?”
既聽不到好聽的,也不能佔到什麼便宜。
於是,他說道:“不想,也不想aa戀,沒有保障,我的apha年紀輕輕就死掉了,以後打算找個療愈師結婚。”
“時間晚了,阿德裡安先生帶上您的精神體走吧。”
說著,溫則年直接把纏在他小手臂上的小白蛇輕柔取下,放到冰涼幹淨的大理石桌面上,等著路斯汀自行取走。
卻不料,路斯汀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有些可怕,直接向溫則年展示了他黑臉的一面。
他急切地抓住了溫則年伸出的手腕,聲音聽起來有些冷。
“所以你選定的結婚物件就是今天白天的那個oega療愈師?”
是問句,但肯定。
“溫則年,你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