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慕深的出現無疑是一大隱患。
“就是,可真夠例外的”
其他看好戲的人也跟著附和。
“既然回來了,就在家裡住著”
老太太一發話,其他人也就敢小聲抱怨幾句。
嚴慕深不置可否,他今天的目的就是這麼的簡單。
下山之後簡以姍和嚴慕深在嚴家住下,就住在嚴慕深母親之前住的小樓裡。
晚上嚴慕深被老太太叫了過去,簡以姍正在看電視,嚴慎突然氣勢洶洶的闖進來。
身上還帶著外面淩冽的冷風寒氣,看得出來是剛從外面回來就過來的。
“嚴慕深呢?”
沒見到嚴慕深,嚴慎就是再惱火也不好沖著簡以姍一個兒媳婦發。
“嚴先生不覺得自己錯的很離譜嗎?”
慕深從來就沒有叫過一聲爸,那她也沒那個必要了。
“你說什麼?”
嚴慎沒料到簡以姍會跟他說這些。
“我很好奇慕深他到底是不是您的親兒子,利益在親情面前依舊是那麼重要嗎?”
“你懂什麼”
年輕的時候太糊塗,非要娶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有什麼用。
“對,我確實是不懂,您就懂嗎?您和慕深是怎麼會父子反目,和仇人一般的?”
從她認識嚴慕深起,慕深就只有一個溫柔似水,眉宇間透露出淡淡憂鬱的母親。
“哼,簡小姐好歹也是出身豪門,居然也能說出如此天真的一番話來,嚴慕深如果不是嚴家的人,你會和他在一起?簡家會認同他?同樣,如果你不是a市簡家的千金,他又怎麼會娶你?”
說話間不屑的輕斥,轉身出去。